陆难还是很好说话样子,点也没有强势控制、借机揩油意思。
他握住林与鹤手:“没事?”
林与鹤连连点头:“没事没事。”
陆难没有再坚持,松手将人放开。
林与鹤这才得以站起来,他感觉自己感冒都被吓得好不少。
相比之下,身后男人语气却直很平静,他动作时也没有从那宽松后腰处把手伸进去,而是将卷起裤腿又向上拉去,用很正经方式帮人查看下腿后情况。
让林与鹤不由觉得,是自己想多。
陆难说:“没什伤,就是有些地方发红,你练滑板时摔倒?”
林与鹤松口气:“可能是不小心磕到哪里吧,前两天都没什感觉,应该不严重。”
他说完就想从床上起来,可是还没动作,那些疼过地方就忽然被高热温度覆住。
林与鹤仰头看人:“没事,就是腿后面有点疼,不知道是怎回事。”
他回忆下:“可能是之前练滑板时磕到?”
陆难皱皱眉:“帮你看看。”
那些疼痛部位实在有些隐秘,林与鹤正犹豫,男人却已经伸手,将他按在床上。
还动作自然地在他小腹下面垫个枕头。
这觉林与鹤睡得迷迷糊糊,早上醒来时,都已经是七点多。
这两天他直在休息调养,鼻塞和头晕症状也逐渐在减轻。林与鹤揉着眼睛坐起来,正打算下床,却被大.腿处突然传来疼痛激得顿下。
林与鹤有些疑惑。
他不是感冒吗,怎开始腿疼?
林与鹤低头卷起睡裤看眼,睡裤很宽松,可以直接卷到腿.根。不过在他视线所及地方,并没有什伤痕和异样。
他匆匆道:“去洗漱。”
说完,他就往洗漱间去。
只剩下陆难留在原地,望着他背影。
那清瘦单薄
陆难手掐握着他单薄胯骨,另手覆在那微凉皮肤上。
“帮你揉下。”
林与鹤不由自主地打个颤,他刚刚只是觉得有点疼,现在却是整个人都软,像冬雪融为春日溪水,像冰淇淋化成甜甜奶油。
他不敢再让陆难揉,慌忙抓.住腿上大手。
“不用、不用……!不疼!”
林与鹤:“……?”
他还没想明白陆难动作为什这熟练,就被夺走注意力,这个背对着把身下垫高动作实在有些过于羞赧,林与鹤下意识绷紧身体。
但就在他紧张时候,他腿.根处却又被人拍拍。
“腿张开点。”陆难说。
林与鹤简直没脸见哥。
还有腿.根后侧和后臀那些部分,林与鹤自己看不见,只能伸手去摸摸。
他也没有摸.到什肿起地方,只是觉得有些地方似乎按就会疼,像被伤到样。
林与鹤正疑惑着,就见陆难从更衣间走出来。
男人还没有出门,刚刚换好衬衣。
“醒?”陆难走过来,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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