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莫如带回夫君箱衣服,眠棠就找出崔九先前件内衫,照样子裁剪布料子,每日细细密缝,如此辛苦几日,总算是出些样子。
崔行舟站起身子,任着眠棠拿着衣料子在他身上来回比划。
眠棠个子虽然照比
只是有许多时候,他看她目光炯炯,似乎多些探究意味。
虽然夫君在家是好事,可是眠棠总要问问他缘由。
当问起他,崔行舟淡淡道:“学那久,可棋艺并没有比你高明哪里去,还是不学。”
贤妻眠棠听这话时是无比震惊,她没有想到是自己打击夫君学棋积极性。可是她也纳闷道:“以前是不会下棋,夫君知道是跟谁学?”
崔行舟刚刚跟她下完局,边收着棋子边看着她,嘴角微冷,漫不经心道:“也不知,大约是跟子瑜公子学吧……”
有让自己女人管账习惯。更为可怕是,这群山贼竟然拥有巨额资产,各地还有产业……如此看来,他们野心不小,怎会如此乖顺地招安投降?
那个陆文究竟是什样来路?
至于柳眠棠做卷走大笔钱银事情。崔行舟倒是毫不怀疑,依着柳眠棠现在表现,她确是有这样胆色本事。也难怪当初被挑断手脚筋……
只是现在,柳眠棠压根不记得在匪窝里事情,可是那些个贼子并不知,若是让他们逮到柳眠棠,可以想象她下场定然是生不如死。
自从陆文招安事定后,崔行舟直想撤北街宅院。只是时惫懒,想着再看看情况再说,没想到竟然引出这般惊天隐情。
眠棠想着自己当初看着那个子瑜公子下棋莫名熟悉感,不由得觉得夫君话也许是真。她当初究竟是怎想,怎能趁夫君出远门,就跟不是夫君男子如此厮混?这到底是得下多少盘棋才能练就出棋艺啊!
这下子,下棋雅兴全没。眠棠亡羊补牢,抓起破箩筐里衣料子,往崔九身上比划。
夏日快要到尽头,待得天气转凉,夫君也该添衫。外衣自然是要买来才合身体面。可是内衫总要做娘子亲手做,穿起来才贴心。
因为大病场缘故,她全忘该如何做妻子。
幸好眠棠平日里,常往北街各家门口长凳上坐,嗑瓜子纳鞋底时,知道四季冷暖,婆娘营生,倒是可以跟着众婆娘行事给夫君扯布添内衫。
看起来,这北街宅院还撤销不得,更要加紧守卫,继续钓鱼,看看不能不能查明那个子瑜公子,还有匪徒口里那个芸娘底细。
更重要是,他得搞清楚柳眠棠在那仰山里充当又是个什样角色!
……
不知为什,眠棠发现自从那次出街遇到匪徒拦路后,夫君回家时间骤然变多。
除中午时,会出去半日外,般中午吃饭后,下午就不出去,跟她下棋看书,好不悠闲自在!副惫懒下棋学业,回归宅院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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