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坐定后,他才不急不缓道:“母亲不是直催成亲吗?更何况是陛下赐婚,自当欣喜接受,预备着下月初成婚,母亲看赶不赶?”
桂娘看儿子这气
祖母倒是脸从容镇定道:“陛下送旨上差刚走,就听你哭号不止,你这是怕府里口舌不多,准备传出不敬圣上传言?”
香兰因为先前董映珠事情,真怕府上招灾,连累她姻缘,于是赶紧过去拿巾帕捂姑母嘴。
桂娘被捂得差点喘不过气儿,气得推搡香兰,愤愤道:“陛下前脚刚给天复升官,后脚就拿这文武兼职爱卿给入赘,儿脸面何在?这……这到底是什意思?”
香兰也被这连串意外噎得发撑,想到表哥高升,食着品俸禄,而嫁不出去知晚就此成户部侍郎夫人兼大将军之妻,真是让人酸泉喷涌,牙都酸倒!
不过她想起知晚前些日子绣红帕子事情,便撇嘴道:“定然是姐姐恨嫁,跟陛下诉苦,让陛下给她赐个良缘,正好表哥赶上,像他这样品学才貌俱佳,可真是千金难求良缘啊……”
般,从脸喜色,到茫茫然,再到最后瞪着眼睛呆若木鸡,就是瞬间事情。
其实不光桂娘,当时所有人里,除祖母和知晚之外,全都听得直愣愣。
尤其是那句恩准成天复入赘柳家,成就天赐良缘,倒显得入赘成什天大喜讯般。
桂娘反应不过来,作为成天复亲娘,迟迟不能起身接旨。
最后还是柳知晚低头叩谢,作为圣旨里新娘——成天复未来妻子代为接旨。
桂娘正是心火怒烧光景,听这话,顿时受不住,拍桌子,指着知晚问:“可真是你在陛下面前求你表哥?你……你这不是害人呢吗?”
就在知晚垂眸静听之时,门外却有低沉声音传来:“不干她事!是在出征之前与陛下苦求,立下军令状,若是凯旋得胜,陛下便为与知晚赐婚。”
说话间,依旧穿着战袍成天复大步流星地入大厅——本该参加庆功宴他竟然提前回来。
桂娘下子蹦起来,急切地直跺脚:“什?你求?你是疯?不知她要是赘婿?难道也不知这倒插门是什意思?”
成天复安抚摁下母亲肩膀,然后让青砚帮他卸下铠甲后,再给祖母和母亲请安。
等柳知晚打赏公公们,将他们恭送出府之后,盛家门房里算是彻底地炸开。
桂娘圆瞪着眼睛,直跟母亲确认,这不是噩梦,是正经真事儿。
待闹明白,陛下真将儿子倒插门入柳家之后,桂娘悲从中来,圆瞪眼睛指着知晚:“你……是不是你勾着你表哥做什见不得人傻事?”说着便直冲过来,准备掐着知晚问话。
知晚手里捧着圣旨还没放下,也不躲闪,只恭谨地捧在面前,用圣旨挡着桂娘手。
那桂娘投鼠忌器,伸几次手后,都绕不开圣旨。她气得跺脚,干脆坐回到厅里椅子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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