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话里意思,是以后还要抱着她共骑意思。
……真不要脸,哪个需要他抱?
当下她深吸口气,继续上马练习。
所幸她向来聪慧,没会儿便练习得有模有样。
当知晚小心翼翼地
看着盛香桥又像她前几日那般被成天复折腾着,反复地上马下马,偌阳公主暗自庆幸自己逃过劫,又是有些愧疚对不住小友。
在今天熬过这场之后,她定然要盛香桥多选几套名贵头面作为补偿。
想到这,她便放心缩在椅子里,指望着成天复莫要再想起她来。
知晚倒没有像公主那般痛苦不迭。
她以前便知道表哥是位严师,他平日里教自己拳脚功夫时候,也是如此,哪招不到位,都要反反复复练习。
如此商定之后,她借给知晚套骑装,然后两个人拉着手又去马场。
还没走近,知晚就看到成天复身黑色骑装,长发如墨用玉冠紧束,显得窄腰腿长,只悠闲地立在马场里,正在用马鞭子无聊地抽打着旁拴马桩子……
偌阳公主看那油黑鞭子都有些站不住,小声哭诉道:“你看,他今日还拿马鞭子!”
而成天复看到表妹知晚也来,倒是扬扬眉,给公主施礼问安后,便问知晚:“你怎也来?今日不忙?”
知晚知道表哥话里暗藏意思,是讥讽她在躲他。
只是没想到,他教公主时居然也不知变通,照这个样子下去,是娶不到老婆。
所以待成天复过来替她牵马稳住马头时候,她低声道:“表哥,不要只教个,也顾顾公主,她身子不舒服,便陪她说会话,不能让她在那干坐着。”
她平日舞刀弄枪,按理说胳膊腿已经练开,可如此反复之后也觉得有些累,也难怪公主当初受不住。
成天复听这话,似乎还不开窍,只边让马儿定住不动,剑眉下蕴着深潭眼睛,深深地看着她,薄唇嘲讽地勾起道:“怎?要支开,你再偷会懒?你若不愿意练就不要练,大不以后需骑马时候,还是带着你骑。”
知晚想起那次他带她去行宫事儿,那次是她与成天复第次共骑匹马儿。
可扭头看看旁脖子缩得跟鹌鹑样公主,她不好直接说公主因为怕他,将她拽来做挡箭牌。
她想想,只当没听出表哥暗讽,说道:“公主夸赞表哥你教得好,这样良师只她人跟着学,有些浪费,便拽着也跟着学学。只是方才给公主请脉时候,发觉公主似乎身有不适,不宜太过操劳。还请表哥会儿授课时候,怜惜公主,别让她太累。”
偌阳公主发现,还是盛家表妹管用,今日成将军听这话,扬眉想想,居然点点头,然后用鞭子指指旁椅子,示意着公主可以到旁暂且休息会儿。
这让偌阳公主大大地松口气。
不过看起来成天复并不打算放过替补表妹,居然板眼地让表妹开始练习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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