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王跟他说什,就能把他吓成这样?
等到回转盛家府门,盛香桥下车时,发现盛宣禾直在直勾勾看着自己。难道……慈宁王拿自己假身份事情胁迫盛宣禾什吗?
再说盛宣禾觉得这事儿若是再拖延,毕竟夜长梦多。可是,这件事情又不能同母亲商量,所以回到府后,他便找来外甥。
简单说下自己现在处境之后,盛宣禾急切地对成天复说道:“你当初跟说遇到个像香桥小姑娘时,曾经说过平息香桥私奔丑闻之后,可以对外宣称香桥得急病去世,然后打发这假货,就此无声息。那现在如此行事可还行?”
坐在对面成四听着舅舅话,飞快地看他眼,想想问:“人在舅舅府上,若是舅舅想好要跟慈宁王撕破脸,慈宁王就算想要阻拦,也来不及……只是舅舅要如何安置府上现在这个?”
里,吭哧吭哧走路,这路满肚子酒水也全化成后脊梁汗冒出来。
此时此刻他是真真切切后悔为给私奔女儿盛香桥留后路,便任着慈宁王往自己王府里塞个假货女儿,犯下欺瞒陛下勾当。
皇后生若是个女儿还好。可万是皇子……依着慈宁王心性和与和野心,怎可能善罢甘休?必定要拉着他起将田家扯下马来。
而现在他被慈宁王攥着把柄,就此只能任凭着王爷驱使摆布,很有可能被迫得做些违心勾当。
这里面血腥凶险不言自明……
盛宣禾自私得冒出些歹毒话在舌尖转圈,到底没有说出来。他觉得外甥如此聪明世故,应当明自己想到法子——成天复江湖朋友那多,若想要个小孤女无声无息地消失,仿若没来这世上遭,岂不是太容易?
可外甥现在却装傻充愣地反问他,这……是逼着他亲口说出什伤天害理话来?
他并非邪佞之人,可已经被逼到这地步,竟有几分狗急跳墙窘迫,只能狠狠心,走到成天复面前,弯腰压低声音说:“若不想叫慈宁王在这上面做把柄,反制咱家,自然要处理得彻底些才好……你友人甚多,可有能做这事?”
听这话,成天复面色稍冷,看着舅舅道:“朋友虽然有些人不拘小节,赚钱来路有些不正,可并没有欺凌弱女,杀人越货之辈。”
盛宣禾使劲捂住外甥嘴,瞪眼教训道:“谁让
这路走来,冷气侵袭发热脑子,盛宣禾再也顾不得去想女儿盛香桥万真找回来,该如何重新将她安置回府。
他现在真真切切想断臂求生,赶紧跳下慈宁王府这艘贼船。
王氏跟继女香桥坐在马车上,看着老爷如此在雪地急行,有些担心他着凉,可连唤几声,也不见老爷回头。
王芙心中纳闷,对香桥道:“你爹这是怎?难道是吃酒吃醉?”
香桥也不知,她没有说话,可看着盛老爷神色倒觉得他并非喝醉,而是被结结实实地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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