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体恤他这样年岁大臣子,他自当承受圣恩,何必再去逞能?
慈宁王听出盛宣禾话里话外有推诿意思,便冷哼问盛宣禾,是否觉得皇后娘娘肚里保准就是龙子,便不敢跟田家争抢,想着骑在墙头左右逢源?
“盛大人,你该不会这般糊涂吧?
当时因为沈芳歇刁难,世子爷这个绝世荷包时成为注目焦点,让人难以忘记。
虽然不知这荷包是金廉元跟哪位千金定情之物,不过世子爷这爱重地直戴在身边,必定还是热乎,她可没那不识趣,要拿世子爷心上人绝世荷包。
世子爷冷笑声,双浓目深眸狠狠瞪着她,却没伸手接,只说道:“愿赌服输,哪有收回道理?你若不喜欢,就拿剪子绞!”
可到底是输得郁闷,说完他便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单妈妈在旁看得直摇头叹气,待世子爷走后,小声道:“姑娘,你怎……还跟世子爷赌上彩头?这……这可像话?世子年轻,正是爷们儿要脸面时候……您还是过去给赔个不是吧……”
彩头行吗?”
香桥娴熟地拿起玉佩冲着阳光,看看成色,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然后就说:“来吧!”
金世子原也没当回事儿——这五子棋就是小孩玩意,他还能下不过个小丫头片子?
可连输两局之后,金廉元脸上吊儿郎当渐渐收起来,诧异地抬头看看对面小姑娘。
五子棋并没有什高深棋路,不过是五子连成线,便定输赢。
香桥微微笑:“世子守信,将东西还回去才打他脸!”
不过她虽然看着是脸欣喜地点数着赢来彩头,可是心里却惦记着慈宁王此刻不知在跟盛宣禾说着什……
在饮酒宴客厅里,慈宁王正在跟盛宣禾推杯换盏,促膝长谈。
王爷话里话外意思是要给田家新女婿成培年下绊子,让盛宣和寻找机会抢回复查盐税差事。
盛宣禾立刻无奈摆手,说自己犯旧疾,每日腰痛不耐久坐,若真领复查盐税差事,事务繁累人,可真要老命。
般小孩子下个三五个来回,也就定出乾坤来,可是是对面小丫头片子,愣是能将整个棋盘铺连成片。
有时候他稍微懈怠些,看得眼花,便被她抽冷子摆下棋子,偷袭成功。等他收起轻慢之心,认真看时才发现,这小丫头片子真是心思狡诈,每走步,便料想随后几步,处心积虑地给他设陷阱,引着他落子呢!
可是就算他发现,也不过是坚持时间久些,最后还是要着她道儿!
于是乎,桌子边彩头便又多玉环,金簪、零用花销银锭子类。
最后世子爷身上再没什拿得出手彩头时,香桥才心满意足地收手,从自己堆砌彩头“小山”里挑拣番,单拎出那个曾经在乾龙寺认筹时,惹下风波南珠芍药荷包,递还给世子爷,故意撇嘴笑道:“这个可不敢收,请世子爷留着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