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表哥抬眼看看她泪目婆娑样子,毫不怜香惜玉道:“你姐姐说在理,你年岁也不小,以后若是在这般言语伤人,岂不是伤家人和气?无论嫡庶,你都是盛府千金,闺阁里小姐,也入学堂,学习女学礼仪。总不能学那些市井妇人们无事言语,招惹是非。”
万万没想到表哥成天复这番话说毫不留情。香兰小姑娘脸薄,实在是兜不住,登时呜咽声,捂着鼻子哭跑出去。
成天复这时又对盛书云说道:“方才说得重,你去劝劝你姐姐吧。”
心想要完成功课书云少爷无奈,只得抓着头皮起身往娘亲白氏院子走去。若是他料想得不错,二姐定回去跟娘亲告状,娘俩关起房门来痛骂盛香桥顿。
可怜他寸光阴若金,却要白白浪费在小妇人口角里!圣人说得太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以前这姐妹俩打架是常有事情。起因通常是些鸡毛蒜皮,过程也是胡搅难缠,结果往往是各打五十大板,轻重轮流,各自哭闹番事。
盛宣禾向来懒得断小姑娘们案子,胡乱判番,就指望她们长大后懂事清净些。
可是今日哭是盛香兰,而向会被香兰气哭大吼大叫香桥却脸镇定,说得本正经、头头是道。
她看似没有动怒,可看向盛香兰眼神,就好似她手捏银针样,尖利得很。
盛香兰竟然时想不出反驳话来,只能死死抓住她扎人这关节,强词夺理道:“不过是想看看你画是什,你就拿针扎,你知不知道这针都疼死,有你这当姐姐?非到父亲面前告你不可!”
待他走之后,成天复才转眼看向盛江桥。
他放才看得分明,香兰痛得岔音,可不是假装!分明是被人扎中要紧穴位,才疼不能自抑——这个小姑娘倒是学以致用,平日里没少扎瓜练习针法……
不过香桥看他望过来时,却脸坦然道:“表哥,这次记住您话。方才教训妹妹,让她懂得长幼之分。你看拿捏分寸可还好些?哪里有需要改进地方吗?”
成天复听明白,原来香兰今天招这
盛香桥不再搭理她,只转过身子来,低下头拿起笔来,淡淡语道:“你若觉得被扎得委屈,尽可以去向父亲告状。不过父亲今早因为公事出京城,大约得三天后才能回来,你须得细细照料手上针眼子,可别等父亲回来时已经长死,失证据才去告状。”
相较于姐姐以前大喊大叫。现在她这等云淡风轻样子,更加气死人。
香兰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别说等三天以后。就是现在她手上也不过是小小个孔,连滴血都没冒出来。
无论她怎说给父亲听,大约父亲也想象不出那种钻心刺骨疼法。到时他只会觉得她闲得无事,搅乱府里清净,顶多不耐烦地挥挥衣袖,让她到边玩去。
无奈之下,香兰只能求助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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