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嗷声惨叫,连连后退,下子就撞在尚书云桌子上。盛书云抄半天书,眼看着就要完成,可被二姐撞,顿时前功尽弃,书页上溅满墨点子,压根没法呈递给夫子。
盛书云心疼自己花费功夫。立刻跳起来,瞪眼儿对香兰道:“你疯啦?无缘无故乱叫乱撞个什?你看看功课!明日就要呈递给夫子,若交不上去挨手板子,便跟你没完!”
盛香兰疼得眼泪噼里啪啦地淌,连连吸气后才觉得痛意勉强止住,立刻气得捂着手背指着依然埋头绘画盛香桥嚷道:“你这个毒蝎子!竟然用针来扎,要将你告到父亲那里去。”
盛香桥这时才放下笔来,抬头看着香兰道:“你也知道嫡母入宫不慎失误,丢乃是盛家全家脸。可你不想着该如何补救,却在这里冷嘲热讽,卖弄着自己机灵。你刚才说话是什意思?什叫‘你若进宫’?你应该知道自己身份,若是想跟着嫡母进宫去,除非再投回胎,投到嫡母肚子里去。好好画画,你无事生非地伸手来抢。你这样礼仪若真进宫,只怕也要被仗毙在庭下祸累全家!”
然在看他书,而盛香桥躲在小桌子上堆积书山后,不知在鼓捣什,也压根不接话茬。
这样来香兰里面有些下不来台。干脆起身来到姐姐小桌前,探头看她在做什。
结果她看到姐姐香桥居然在绘画——其实也不是绘画,只是她在嫡母领来那只冰兔图纸上又覆盖层描摹纸,用细细勾线笔又描摹出几个兔子,然后在这些描出来纸上勾勾抹抹,增添些花式图案。
很显然,姐姐在做亡羊补牢举动,试图让那只简陋兔子变得好看些。
香兰歪着脖子看不出所以然来,只觉得姐姐怪有意思,撇着嘴角泼冷水道:“你什时候有过这等丹青技艺?还是别瞎费工夫。就算兔子上满是花纹,也比不得其他府宅那些历代名师精巧设计。再说,可打听到,今年满京城巧手工匠可全都被成家请去。谁都知道他家领最难麒麟戏球,光是看式样就是今年灯王头筹。而且他家工匠不够用,别府宅请工匠也都要去帮忙。们家只花那点钱请来二把刀子工匠,可雕不出什复杂图案。”
香桥似乎没在意香兰冷嘲热讽,继续在图纸上勾抹。香兰伸手便要去抢。
她也察觉出来盛香桥私奔回府以后,似乎也知道自己创闯大祸,开始学会夹起尾巴做人,似乎不太爱跟人起争执。香兰几次试探香桥底之后,也变得越发肆无忌惮。
如今香桥和嫡母起入宫闯大祸,她更觉得自己站在道义之上,顿时又忘长幼之分,想趁机得教训下姐姐。
可她手刚伸过去,便看到香桥捏着根细长银针,迅速在她手背上扎下。
也不知她扎是什穴位?香兰直觉得透露骨髓疼痛下子从手背上蔓延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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