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明白，看看就知道。”
演员们给他们放
段以前
演出录像。
盛君殊整整衣领，衡南并肩坐在观众席，三毛坐在旁边晃着腿，灯光暗下，好像看
场电影。
衡南看不懂。
因为对白和歌曲都是英文。
牢骚几句，劝说几句，彼此解就会增加。
但于珊珊永远是温柔安慰别人那个，她从未成为话题中心，她心里有什
抱怨，也从不在后台说。
也许是因为如此，个演员说：“珊珊太好，从不麻烦别人，对别人却有点不懂拒绝。”
既然是个兼职爱好，肯定有人时间排不过来，会请假，于珊珊就是经常帮人顶班那个，无论谁来请求她，她都会同意。
男演员说：“有时候，
都看出来她很勉强，就劝她说，没时间就拒绝，谁都有自己安排啊，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没事，都是同好，就帮这次。但下次她还是会心软答应。”
开始是小众爱好者聚集地，工资不稳定，很多人都是兼职，平时很忙。”
“珊珊应该也是兼职。”
“对对，她真很拼。”女演员说，“她经常凌晨表演完去打工；或者，如果们晚上有演出，她下班以后晚饭都不吃，直接坐在后台化妆。”
于珊珊同时兼职好几份工作，衡南想，她定很拮据。
她经历过那种连轴转日子，下班回来，恨不得眼睛闭睡死过去。即使这疲倦，于珊珊依然坚持完成每场演出。
她扭头去看盛君殊，盛君殊以为她害怕，握着她手，靠过来耳语：“就看五分钟。”
黑暗环境下，热气拂过耳尖，衡南向后缩缩。
布景是尖顶城堡，锁链，蝙蝠，蔷薇，组合起来风格致暗黑。男演员打扮，简直就像是盛君殊几十年前见过那种烟熏妆“非主流”，地上爬还有双头连体人，灯光明暗，塑造
话题揭开角，越来越多人开始回忆类似细节。
“有次换衣服，看到她腿上有淤青，问才知道，他们单位老板让新入职员工周末去帮忙给公司搬库房，她是文员，小姑娘坐办公室，怎让她去搬货呀？让她做做样子算，结果她真老老实实搬到半夜里，还把腿撞青。伤腿，她也不卖个惨，就自己忍着。”
她们说那什老板呀，赶快换个工作。
于珊珊脸色苍白，像中暑样，眼珠灰暗，犹豫，好像浸泡在汗水里。她说好不容易入职，再做做看。
“但她在舞台上还是很抓眼。”他们致说，“她表现力非常好，爆发力也很强。”
她应该是真很喜欢。
演这个剧是她精神支柱，或者发泄渠道。
剧团成员说起于珊珊只有夸赞。
但不可能有人没有缺点，如果有，那只能说明这些人跟她不太熟。
比如，后台是演员们聊天区域，很多女孩都在后台哭过、发过牢骚，在“三次元”遇到奇葩老板，被观众讽刺，甚至是失恋，都会有群同好过来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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