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盛君殊睡姿,如少年时平展规矩,两手搭在腹部,两腿并拢,浑身上下都写满“被动”。
衡南慢慢地把他撒开,把自己干干净净摘到边,拥着被子,气得又吧嗒吧嗒干掉会儿眼泪,呼吸渐平,猛地翻身推他肩膀:“醒醒。”
委屈窝火。手背擦擦泪,低头看她偷出来财宝。
圆圆,纸糊,里面那柔韧铁丝撑着,敞开口里透着半截黑乎乎、扭曲地烧到尽头蜡。
灯笼?
她还不甘心,晃晃,又拍拍,对着月亮看,看到薄纸下透出弯弯铁丝脊骨,就是个普通灯笼。
仰起头,茫然看着漫天星子。
……到底是在干什?
就这气醒,脸上泪痕未干,紧绷绷。衡南睁开眼睛,入目就是梦里那张闭着眼睛侧脸,几乎未曾变化。
如过有,不过是下颌变得趋向成年人成熟,脸上肃杀之气已如宝剑入鞘,学会收,变作平静、深不可测漠然。
两张脸挨得这样近,梦里反应还未褪去,衡南阵心慌,就往后退,发现退不。再看,她手臂圈着他脖子,腿翘起来搭在他腰上,整个人像八爪鱼样缠着他,贴住他。
衡南楞下,这个姿势不可能是盛君殊摆,只能是她自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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