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心烦,因为衡南眼泪越擦越多,越擦越让他觉得自己混蛋。这就好比养花,辛辛苦苦养半天养得快开花,个转头功夫,就让人给踩蔫?
“盛总……”林苡安嘴唇翕动,发出微弱声音。
外面阵骚动,几个安保举着警棍,已气喘吁吁到门口:“盛总,是谁?”
“盛总……”
盛君殊扬扬下巴,冷冰冰道:“她。”
“你是不是觉得不公平?其实老天够给你面子,你这腿恢复得不错,那高台子上摔下来,也没残……”
衡南双目赤红,猛然转过身,“啪”地甩她巴掌。
林苡安向侧边踉跄几步,身子“咣当”声撞在后面资料柜上,资料柜晃晃,雪片似资料掉地。
倒不是因为林苡安装柔弱,而是这巴掌不是普通巴掌,衡南甩过来胳膊带着惯性,行云流水地舞水袖似,结结实实挥在她侧脸上,直接将她扫出去,掼到柜子上。
盛君殊开完会回来,就看见办公室里片狼藉,地上掉落全是纸片,个陌生女人捂着脸靠在柜子边上。
膊:“听见没啊。”
回过头来四目相对刹那,衡南漂亮眼睛像是琉璃珠,那是属于猫科动物眼睛,带着冷漠敌意。林苡安刹那间懂——她恐怕不只是送外卖来吧?
瞧瞧这通身打扮,谁送买外穿这短裙子,屁股都快露出来?
谁说衡南无所有?抽屉里塞满情书芭蕾女神,只要她愿意,脸蛋,身材,哪个不是资本?
跟别人起混进楼,挑个总裁不在时间,躲进总裁办公室,这年头,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廉价女生还少吗?
“盛总!”林苡安眼泪鼻血同时下来,这才能动弹,把手掌移开,脸上鲜红五个指印,还有裂口半边嘴唇,口齿不清地哭道,“是被打……麻烦帮叫下救护车!”
*
“就是外部冲击,导致脸部充血,还有三分之鼓膜穿孔。这个程度病人是可以自愈,配合外伤药膏就好。但是呢,还是希望以后注意,毕竟人
而衡南脸色红红,眼睛也红红,手足无措地站在雪片堆中间,看见他,还没说话,睫毛底下先扑簌簌掉下两行眼泪。
盛君殊双肩灵火直接冲到天花板。
把将衡南到身后,浑身紧绷地转向林苡安:“你哪个部门,进办公室干什?”
林苡安耳鸣阵阵,脑袋发昏,好容易定下神,眼泪都出来。
抬起头,就看见总裁站在面前,低着头拿拇指指腹给衡南抹眼泪,边抹边压着火气道:“不哭。”
难怪衡南那这种憎恨眼神看她,她今天来,不经意坏衡南蓄谋已久好事。
林苡安马上松开衡南胳膊,看着她背影,满脸复杂地说:“衡南,跟你说句心里话,你还年轻,走捷径都是有代价。”
“……”
“这个大楼顶层,都是金字塔尖上男人,没你想得那好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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