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信得过。”
她这状态明显没法洗澡。
桑延也没觉得她哪儿臭,只给她脱掉外套,留下件打底。他没再叫醒温以凡,把她
“你说为什不能?”
“……”
温以凡没说话,看着像是没听懂。过好半晌,她垂下眼,突然像是感受到什,神色有点愣:“哦,这样不行。”
桑延松开她。
“你喝醉,”温以凡认真说,“怕你醒来不认账。”
“你干嘛这小气。”
“小气?”桑延气乐,“行,等着看你明天清醒之后怎后悔。”
“那不洗。”温以凡继续威胁他,“今晚要跟你起睡觉,要臭你。”
“……”桑延把最后口醒酒汤喂进她嘴里,字顿道,“现在就给回房间睡觉,不跟你睡。别想臭。”
温以凡觉得他说话不算数:“你之前才说,给抱着睡也可以。”
“还看呢?”桑延笑,“你不困?”
“哦。”被他提醒,温以凡又想起这茬,“桑延,好困。”
“嗯,喝完就去睡。”
温以凡抽下鼻子,小声嘀咕:“但是身上好臭。”
桑延耐着性子说:“那会儿去洗个澡。”
”温以凡安慰道,“那你别理她。”
“……”
桑延也不知道这姑娘酒量怎能这差,喝几杯就成这样。觉得自己说半天也没什用处,她压根句都没听进去。
温以凡喝小半碗,就没继续喝。
桑延:“全喝。”
“……”
桑延盯着她,好半天后才决定放弃。他不再费口舌跟这个没神智酒鬼继续扯,直接抱起她就往主卧走。
温以凡话还很多,自顾自地说半天。
桑延安静听着。
勉强替她把妆卸,桑延盯着她被伺候得昏昏欲睡模样,又觉得好笑。
“温霜降,”桑延没辙,完全没法跟她沟通,又不能冲她发火,“你能行行好给留条活路?老子抱着你怎睡?”
温以凡:“为什不能?”
桑延盯着她:“你说呢。”
温以凡摇头:“不知道。”
桑延眸色深些,把她往自己身上压,又问遍。
“不想动。”温以凡抬头,好声好气地请求,“所以你能不能,帮洗个澡。”
“……”
见他立刻看过来,温以凡又意识到,自己似乎麻烦他太多事情。总觉得这样对他不太公平,她怕被拒绝,又补充说:“等你不想动时候,也可以帮你洗。”
“……”桑延眉心微动,深吸口气,“不能。”
整晚自己提出什要求,桑延都在拒绝,温以凡也有点不开心。
“不行。”温以凡摇头,“剩下你喝,你今晚不是喝很多酒吗?”
“……”桑延瞥她,“喝成这德性还能记得?”
温以凡没应话,把碗抬高,捧到他唇边:“你喝。”
“锅里还有,会儿喝。”桑延说,“你把剩下这点喝。”
“那你得,”温以凡怕他不喝,“在面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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