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这是个原因,不由呐呐道:“原来如此,还以为……”
夏修言看她眼:“章姑娘刚回来,不如先回房好好休息。”他说着便要关门,章卉却忽然生出丝不甘心,忍不住出声喊住他:“侯爷可是已经有心上人?”
秋欣然捧着章榕外袍正巧走到回廊,抬眼便瞧见走廊尽头站着对男女,她愣下神,脚步也停下来,听夏修言问:“为何这问?”
章卉紧捏着手中木盒,低声道:“侯爷对有大恩,等回琓州……愿侍奉左右,以报侯爷恩情。”她说到后来声音渐渐轻,将头埋得极低,再没声响,似在等他回答。
秋欣然没料到会撞见这幕,慌忙转身想要退回去。夏修言却正好瞥见回廊里个背影匆匆转身,轻喝声:“站住!”
近地形图。推开门见是章卉,不禁有些意外。
女子与他行个礼,又抬起头同他微微笑道:“回来就听说齐克丹事情,便想来看看侯爷。”她见夏修言身上并无外伤,又说,“不过见侯爷无恙,也就放心。”
夏修言同她点头:“多谢挂心。”他语气虽说不上冷淡,但也绝称不上热情。
章卉想起在芳池园时候,那是她觉得自己离他最近时候,有时眠夏院中只有他们两个,他常在水榭坐上天,京中不少人听闻定北侯名声来园中想要结识他,但他从不接见。除有回,有个女扮男装客人坐在水榭外池亭上,与同伴坐在亭中聊天。女子声音清脆活泼,如同早春黄鹂,只听声音也叫人觉得生气勃勃。男子坐在窗边手支着头,夜色中唇边忽然泄露出声轻笑。
章卉瞥见心中惊异下,那时候,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个奇怪念头:若今日是这位客人前来求见,夏修言应当是不会拒绝。
他沉下声时极有威势,秋欣然竟当真叫他喝住脚步,又听他道:“什人躲躲藏藏,还不出来!”
过半晌,终于看见个人影从回廊后磨磨蹭蹭地挪着步子走到院里。待看清来人,夏修言也不由愣,秋欣然忙举着手中外袍尴尬地解释道:“……本是要将这衣服拿去还给章将军。”
她不解释还好,解释夏修言立即便想起那天江边男子低头替她系上领扣情形来。他目光沉,几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手上衣袍递给章卉:“正巧章姑娘要去看她兄长,不如代为转交,免得你再跑趟。”
章卉下意
“章姑娘还有事?”站在门前男子见她不知在想什,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章卉回过神,才想起正事。她将手中小木盒递给他:“这是从长安带回来白檀香,侯爷夜中睡不安稳,记得这香似乎有些功效,便又带过来。”
夏修言看那小木盒眼,却未伸手去接:“章姑娘有心,但这香对其实没什效果。”
章卉怔:“可在芳池园……”
夏修言道:“常宿在芳池园,身上不染些香味,不能取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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