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欣然冷得打个嗝,睁着双湿漉漉眼睛,十分无辜:“可……那可是齐克丹啊。”
夏修言面如寒霜:“齐克丹比你自己性命还重要?”
“他自然不如性命重要,”秋欣然觎着眼前人神色,嘴甜道,“不过还有侯爷嘛,您可是定北侯啊。”
贯会撒娇卖乖!夏修言瞪她眼,心中气却是再发不出来。
他回头远眺江岸,像是发现什,于是松开手折回身往江边走去
船上火势难以扑灭,附近本就片哀嚎,北面船舱中这声落水动静,很快就消失在其他嘈杂呼叫声中。
夏修言见二人落水,瞳孔猛地缩,飞身扑到窗前,只见江面平静,看不清水中情势。又过片刻,声巨大破水声,刚刚跌下江水女子下从水中探出头来,伸手胡乱地抹把脸。
齐克丹打小在草原长大,她赌对方不通水性,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搏把,趁他不备拉他跳入江中。等二人入水,齐克丹果真剧烈挣扎起来。她下来时手中还握着那支箭,便又猛地朝对方刺去,等他吃痛松手,秋欣然随即脚将他蹬开,浮上水面。
夏修言从船窗中伸手要拉她上来,可是船还顺着江水正在前行,怎都够不到对方手。他转头在屋中看眼,时间找不到趁手东西,看见墙上挂着早先带上船长弓,便将其取下来伸出船窗递给她。
秋欣然伸出手,这回果真够着,只等夏修言将她拉上船。正在这时,脚腕却又忽然叫人握住,沉在水下挣扎人,如同江上水鬼,把将她拖回水中。她在水中呛口水,扭身急蹬几下,但那男人拉着她脚腕不放犹如恶鬼,时间竟难以挣脱。
正在这时,突然又听见有人跳进江中,秋欣然在漆黑水中睁开眼,只见个人影朝她游来。夜里江水浑浊,来人揽住她腰,连几脚蹬在水下男人脸上,待对方终于送开手,便连忙带人快速朝水面上浮。
大量空气涌入肺部,秋欣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月色下她面色苍白形容狼狈,不过好在夏修言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大约并不精通水性,就水底这会儿功夫已经呛好几口水。到后来只能由秋欣然带着他往岸上游去。
二人顺着水流到鱼嘴峡北面,这儿水流平缓,没游几步就是浅滩。水中耗费力气极大,秋欣然刚上岸就个踉跄差点扑到在地,好在身旁男子眼疾手快,及时拉住她。
鱼嘴峡北岸大片石子滩,往上几步是个小坡,坡上种满树。夏修言半抱着将她带到林中棵大树上,等她在树上坐好,才发现她手上还紧握着先前防身用那支箭,边浑身打着寒颤,也不知是叫江水泡还是因为方才差点淹死而感到后怕。
刚才她拉着齐克丹翻身跳下船时候,他差点觉得自己心跳都要停,如今有惊无险有心想将她痛骂顿,但见她这副惨状好不可怜,又时心软起来,咬着牙道:“你方才跳下去,是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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