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欣然决定不同他做这些无用口舌之争,还是要用实力来向他证明只有失败者才惯会说这些酸话!
可越往后,等夏修言渐渐熟悉规则,再要赢他却十分吃力起来,日近黄昏时候,秋欣然脸上终于也被贴上白条,虽然从数量上来看,对面人输得更惨些……
局结束,夏修言颇为得意地将手中最后张牌扔到桌面上,且轻哼声,吹得面上白纸轻轻动。
秋欣然咬咬唇,不甘心将手中牌扔,脸忍辱负重。夏修言不等她动手,拿过桌上白纸慢条斯理地撕起来。他伸手沾点清水,正凑近要贴在她脸上,突然外头传来阵敲门声。
两人动作顿,听刘伯在门外道:“世子,晚饭已准备好送来,是现在用吗?”
“随你。”他随口道。
“好!”秋欣然笑眯着眼,手法娴熟地将白纸撕成条,口中客气道,“世子第回玩,第局们就先不算,等世子熟悉规则,们再开始。”她解开身上鹤氅,随手放在身后椅子上,已是副双眼放光摩拳擦掌模样。
在旁默默看着她夏修言:“……”
三局后,夏修言望着手上满把牌,将其扔在小桌上,咬牙道:“再来!”
秋欣然嘿嘿笑两声,对上对面人满目肃杀目光,瞬间稍稍清醒片刻,但少年脸上两边贴着白条子显然极大地削减这份威势,以至于叫她下秒又胆大包天地将张新白条贴在对方额头上。
秋欣然心中大喜,高声道:“现在用现在用!”她从榻上跃而起,夏修言眼见着她耍赖,不由分说地往前倾要去抓她手,怒道:“站住!”
谁知对面人滑溜好似尾泥鳅,夏修言刚扣上她手腕,还没握紧她便轻轻挣,五指如同条小鱼瞬间从他掌心里滑过去,只留下点温热触感证明方才差点叫他抓住去。
秋欣然心思却全然没有在这儿,她下榻便将脸上白条随手掀,几步跑到门边,开门之前总算还有些理智尚存,回过头冲他指指脸上。夏修言咬牙切齿地将脸上沾着白条抹下来,目光依然像要杀人似盯着她看。
秋欣然顶着身后人怒视拉开门,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外头天色竟已暗下来。刘伯指挥着下人将饭菜送到书房桌上,见夏修言脸怒容,倒是比平日里个人待着时有精神,心中十分欣慰:“秋司辰尝尝这鱼汤,可是熬好几个时辰
秋欣然重新发牌,边笑眯眯地说:“世子可能不知道,传言发明叶子戏这种玩法正是位出家人。”她话里颇有几分与有荣焉意味,隐隐带着几分不显山不露水炫耀。
夏修言冷笑声:“那又如何,你又不是出家人?”
秋欣然噎,又道:“世子还有所不知,传闻这位出家人于天文演算道也颇有些道行。”
夏修言于是又冷哼声:“看来你们做江湖骗子,于此道上确实有些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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