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言对这铁盒子没有点印象。等秋欣然打开铁盒,才发现里头放着叠叶子牌。
“原来你们也玩这个?”她笑起来,语气有些亲切。夏修言却瞧着铁盒里那叠东西皱眉道:“这是什?”
“你不知道?”
夏修言不作声,秋欣然便将盒子里纸牌倒出来给他看:“这叫叶子戏,在山里时候常跟人玩。”
夏修言默不作声地接过来左右看看,过会儿才问:“怎玩?”
子,边道:“你若是无聊可以去书架上找本书看。”秋欣然估摸着这便是默许她要留下来用饭意思。
如今天色不早不晚,张婶鱼汤又确实很有吸引力。秋欣然略沉吟,便也不再推拒,又回到书架旁看起来。
这书房不大,屋子格局像是后来叫人改动过,又添置好些东西,如墙角摆着盘下半棋局,卧榻边还有个小匣子,上头是些干果蜜饯。书桌下头扶椅旁有个茶炉,边上还摆几个茶叶罐子,像是哪个文人雅士书屋。
但仔细去看屋里立着书架,上头却全然不是这回事。书架杂乱无章,搁着几本四书五经,仔细看大部分都是历朝历代兵书,看得出已有些年头,书页卷边发黄,纸张也叫人翻烂。书架后头摆着排兵器架,甚至还放个排兵布阵沙盘,叫这屋子看上去显得十分古怪。
“这书房原本不是。”屋里另个人像是看穿她心思,头也不抬地解释句。
没过多久,卧榻上就摆好张小方桌,秋欣然盘腿坐在少年对面,同他讲遍规则。说完抬起头看看他,夏修言却不说听没听懂,只囫囵点头,副兴趣缺缺模样:“先来局吧。”
“等等!”女孩突然想起什,风风火火地从榻上跳下来,取书桌上润笔用小瓷碟盛些清水,又拿张白纸放到小桌上:“般玩这个都兴赌些东西,不过世子同解闷时玩玩,便不论那些。只是输还是要有些惩罚,通常同师弟块玩时候,输那个就在脸上贴个条,世子意下如何?”
夏修言顿下,看眼对面兴奋地面色微微发红小道士,同刚进屋里老实如同只鹌鹑模样已是判若两人。
秋欣然指着书架后头积灰箱子,好奇地问:“那箱子里也能翻吗?”
夏修言探头看过来,皱皱眉似乎也没有想起来那里头放着什,想来是些书架上放不下又时难以处理东西,便点点头:“翻完放回去。”
秋欣然于是蹲下身认真翻起来,里头果然都是些旧物,什话本子、古旧连环画、孩童启蒙用《千字文》、《三字经》,还有堆写大字用下来字稿,上头字稚嫩生涩应当是孩子手笔。
她忍不住窃窃笑起来,引得榻上人朝这边看过来。
“你还没好?”夏修言警觉地掀开薄毯,作势要过来。秋欣然忙站起身,捧着个铁盒子从书架后头出来,举给他看:“这也是夏将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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