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凌重煜身边已经有宿饮月,经过这次,她恐怕再难和宿饮月竞争。但是那又怎样呢,谁叫她爱他。
凌重煜重伤在身,还被剥夺家族名号,彻底被钟山除名。他如今在仙界如同丧家之犬,人人可
云梦菡颓然丧气,对啊,二公子心思缜密,她怎可能逃得出二公子算计。他从开始,就在目地等她。
最令人难堪是,他连捉弄都懒得做,就那样平静地、然地看着她:“你要去找凌重煜?”
云梦菡咬唇,事到如今,她破罐子破摔,索性承认:“是。”
云梦菡咬咬牙,壮着胆子口气说出来:“和他同生共死,矢志不渝,就算所有人都唾弃他、背叛他,说他是魔族,也绝不会离开。这种感情,二公子你是不会懂。”
凌清宵眼神依然平静,以种悲悯目光看着云梦菡:“懂。”
规矩给其加冕,如果打输,就按礼法将其治罪。”天帝说完,含笑道,“中丞,你信息该换换,现在已不再有钟山家主之次子,如今,他是钟山新任家主,凌清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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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入五月后,直阴雨连绵,这下,就是两个月。
夜雨潇潇,平日里派仙家气象洞天福地此刻隐没在黑暗中,像是庞大怪物。山路上黑看不清手指,两边树被夜雨席卷,发出呜呜哭号声。
云梦菡只带最常用行李,换身黑衣服,壮着胆子在山路上飞奔。雨夜走山路非常考验胆量,云梦菡从来不是个大胆人,可是现在,爱情就是她最好勇气。
云梦菡怔下,没跟上来:“什?”
“你口中愿为之生为之死感情,恐怕比你更懂。”
云梦菡愣住,凌清宵说他懂感情?这怎可能呢,他怎会懂……云梦菡心里乱糟糟,胡乱开口道:“你根本不知道爱是什,怎会明白愿意与另个人生死与共感觉?”
凌清宵说话不喜欢说第二遍,云梦菡听不懂,他便不再说。凌清宵看着云梦菡,平静道:“或许不知道爱是什,可是你和他之间,定不是爱。看在多年师兄妹情谊上,劝阻你最后次,他并非良人,你现在回山,可以当做什都没看到。”
云梦菡怔松,她反应过来后,苦笑:“知道他不是良人,可是,爱他。”
云梦菡不敢回头,跌跌撞撞跑在山路上。她终于离开主峰,云梦菡无声地松口气,只要离开主峰阵法,接下来就好走多。
她才刚刚轻松下来,绕过两步,猛地怔住。
钟山主峰石碑下,此刻伫立着个白衣男子。夜色浓郁,可是他白衣仿佛会发光般,在雨水中纤毫不染,干净如初。
云梦菡心下子沉下去:“二公子……不是,家主。”
凌清宵慢慢回身,他看起来已经在这里等很久,不慌不忙,气定神闲地欣赏着云梦菡窘态,包括她在山路上紧张,下山后匆忙,自以为逃出生天时松懈……全落入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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