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穆抱着他,轻轻地啃咬下他耳朵,声音分外沙哑,“等到洞房花烛夜,再教少爷怎行鱼水之欢。”
姜潮云茫然地问:“这还不算吗?”
寒江穆在他耳边低低地笑,“当然不算。”
作者有话要说:寒老师:是个传统处男,不到结婚不碰老婆。
姜潮云睁开眼睛,方才寒江穆擦过他眼皮,以至于他双眼皮肤都是嫣红,衬得他那双漂亮眸子越发水波潋滟,“你……你做什?”
寒江穆语气很正经地问:“少爷可知道男子和男子怎做?”
姜潮云愣,心里已经有某种预感,身体也给他某种警示,让他远离寒江穆。
然而被寒江穆长久地触碰着,他身心都懒洋洋,对于寒江穆此时触碰,他所做抵抗都几近于无,反而按着寒江穆手背任由他手掌大肆地抚摸他光滑纤薄脊背。
“什、什怎做?”
水和洗漱用具都准备好。
这样妥帖安排,姜潮云也不得不佩服寒江穆。
他心安理得地接受寒江穆伺候,等到洗脸时候,寒江穆主动地拧好热腾腾布团,手扶住姜潮云后脑勺,手动作轻柔地给姜潮云擦脸。
姜潮云乖乖地仰着脑袋,任由寒江穆给他擦脸。
寒江穆就这样,点点地轻揉姜潮云脸,水汽和力道适中动作将姜潮云雪白漂亮脸蛋染上淡淡粉红色,像是成熟桃子般散发着甜美气息,尤其那张饱满红润嘴唇,指腹擦过,很有弹性地凹陷又反弹出漂亮红波。
寒江穆送用云汐布制成锦袍看着也像是早有预谋似,原因无他,只是这样简单触碰而已,这丝滑柔软至极布料就已经脱开,不知不觉地往下滑动,露出姜潮云圆润白皙肩头和漂亮精致锁骨,甚至还有继续往下滑落架势,姜潮云需要时不时地拉拉领口,才能不让它彻底滑落下去。
寒江穆没有回答,反而吻住姜潮云。
姜潮云能感觉到他这次亲吻格外凶狠,那双手也格外放肆,姜潮云浑身绵软,跌坐到寒江穆怀里,被寒江穆吻得几乎要化成滩水。
他被寒江穆带到床上,等两人分开时候,姜潮云嘴唇都被吻得胀痛不已。
再看身上,也是乱糟糟片。
布团滑到姜潮云修长脖颈上,将他柔白美好后勃颈也染上淡淡薄红色,那从皮肉里沁出来色彩慢慢晕开,格外诱人。
寒江穆眸色渐深,喉结也下意识地上下滑动。
他这时候也十九岁,和他同龄人大多都已经有孩子,甚至孩子都已经启蒙,能够背不少诗文。
但他却还是个实实在在童子鸡。
寒江穆丢开布团,手指慢慢地深入进姜潮云衣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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