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林世言脸恍然大悟,林东岳看在眼里,岂能不知道他对此也是有头绪,也不说话,就这看着林世言。
林世言在林东岳目光下,轻声道:“确有这回事,但表弟是不是和那个男子有干系,倒不确定。”
林东岳道:“那个寒江穆,不是永王人。”
林世言愣住,“此话怎讲?”
林父听,再三确认:“你确定潮云和那个叫寒江穆护院有私情?”
林月容脸上有些难堪,但在自己父亲面前,也尚能忍受,她强忍着心底排山倒海情绪,开口道:“确定,那个姓寒很早之前就对云儿有心思,是现在才发现,云儿他被养得什都不懂,怎可能会是断袖,这定然是那个姓寒勾引儿,带他去私奔!”
林东岳严肃道:“慎言,此事还未查清,你为人母怎能口个私奔,若是传出去潮云名声还要不要!”
林月容双眸流下晶莹泪水,哽咽道:“除私奔,是真不晓得他能去哪儿。”
林东岳看她直哭,受不,让人将她送走,又唤来林世言。
姜潮云失踪,理所当然是碧心先发现,她开始还不以为意,直到等好会儿,没见姜潮云出现,她才急,去屏风后面找,外室找,都不见人影,这才着急起来,发动院子里所有人去找。
折腾半刻钟,碧心才确认,姜潮云失踪。
这样动静自然瞒不过守门护院,很快整个林家都知道姜潮云失踪。
林月容贯要强,很少掉眼泪,但这种情况下,她忍耐不住,哭红眼。
林瑞之妻、林世言之母莫氏安慰她,“或许是在外留宿也说不定,暂时先等等,别着急。”
林东岳眸
林世言作为林府嫡子嫡孙,地位超然,林瑞和干叔叔不在,他便隐隐有当家做主架势。
林东岳到年纪,其实都不大爱管事,但这种时候,他若要做些什事,在外头也是颇有薄面。
他将林世言唤到跟前,问他知不知道姜潮云和那个护院事情。
林世言听林东岳话,脑海中仿佛有道惊雷劈下,叫他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林东岳看他傻愣着不动,不耐烦地催促声,林世言回过神来,想起来姜潮云某时段经常情不自禁地发笑,脸蛋也红扑扑地流露出股少年怀春春情,心里所有疑惑在此刻终于得到解答。
林月容声音哽咽道:“昨晚就让人守着他,他要是出去不可能不知道。”
莫氏迟疑下,问:“月娘,你让人守着他做什?”
林月容深知家丑不可外扬,因而对这个问题上闭口不谈。莫氏问不出来,又看林月容这讳莫如深模样,知道这其中大有隐情,心中万分揣测,面上却不显,发动林府上下所有人手去寻人。
寻半天,自然无所获,姜潮云就像是凭空消失般。
林月容这时候终于按捺不住,将姜潮云事情与林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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