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进展,确稍微出乎谭跃意料之外,原本他并不打算这样直接让向思尧知道,起码应该是问题得到定解决之后。
不过他挺平静,现在这样,倒也不是不行。
过会儿,向思尧收到谭跃消息:“帮去办下病假手续。”
向思尧手里信息素消除剂掉到地上,他发消息问:“你生病?”
“没事,普通感冒而已。”谭跃回答,“前几天不是老在咳嘛,
“……其他人都昏迷,跟谁发生关系啊。”
“你这种状况持续多久?”
“十年。”谭跃说,“前几年还会看医生,这两年没怎看,也没什用。”
典型自以为是病人,许医生说:“你需要立刻入院,给你安排特殊信息素隔离病房。就你这样还到处乱晃,万发病怎办,害不止你个啊!”
谭跃第反应是拒绝,这是极少数罕见病,如果住院能解决,他也不会耽误这多年时间。但商量会儿,却不太奏效,许医生甚至表示,谭跃这样拒不配合,也是种危害公共安全。商量半天,最后达成协议,谭跃住院周,配合进行各项检查,看能不能帮谭跃找到稳定信息素治疗方案。
谭跃睁开眼睛,周围是圈白大褂。
“你这个情况太特殊,教科书上都没这典型。”许医生眼神里全是兴奋。
这种好事怎能个人独享,许医生立刻叫来专家会诊,还拉上几名住院医旁听。
正常来说,信息素紊乱这个疾病,容易出现在A和O两个性别,尤其是他们易感期和发情期,信息素会达到承受范围最高值。但如果平日散发信息素是1,特殊时期也不过是涨到5,信息素紊乱人,会涨到10以上,这样就已经足够对自己和他人神经系统造成伤害,只能通过性行为以及标记来暂时缓解。
而刚刚,当谭跃进入密闭信息素检测室,取下贴在腺体上抑制贴,机器直接飙升到最高值。
临走之前,谭跃听到许医生极力克制却仍然有些激动声音,在自言自语:“居然天降个论文研究对象,论文有救。”
谭跃给律所打个电话,檀主任出去,电话是他秘书接。刚说请假事情,那边果然对此有准备,让谭跃好好养病,其他事情能推就推,至于程临案子,本来也不是两天就能搞定。
谈话间,谭跃又想起他那位助理来。
“如果向思尧问得什病,别跟他说。”谭跃说道,“就说重感冒。”
“但他已经知道。”秘书小心翼翼,努力把锅甩出去,“因为你信息素沾到他身上,昨天聊起来,们就觉得可能是你信息素紊乱症不小心导致。”
“主要症状是什?”许医生问。
“脑子里像直有鼓在敲,有时候重有时候停,没有规律。”
“能具体点吗?”
“持续头痛。”
“跟其他人发生过性行为吗?主要和哪种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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