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听,柔声问:“怎?”
“有人弹劾贪污。”陆珩说完抬抬眉,无语道,“这还真没法反驳。”
贪污算是官场上块万能砖,哪里需要搬哪里。毕竟以锦衣卫官俸,肯定不足以支
但夏文谨不该算计陆珩。之前朝堂吵得那凶,其实只是夏文谨和郭勋斗,但现在夏文谨却将陆珩扯进来,那他就自认倒霉吧。
王言卿想到杀人杀全族官场斗争,唯有叹息。她有点想不通,问:“就算真是夏首辅,他怎知道你要去找郭勋?”
“能混到内阁,哪个都不差。”陆珩眼眸深沉,似乎在凝神想什人,“应当是昨天和皇帝话被哪个太监听到,然后传给夏文谨。”
“你知道是谁吗?”
“大概有数。”陆珩说着拍拍王言卿手,“先送你回府,陆渲个人在家里不安全。今天晚上早点回去。”
说口干舌燥,她拿起陆珩茶盏喝口,诧异问:“你都不记下吗?”
陆珩怔,受教地点头:“夫人说得对,这就记下。”
陆珩坐在南镇抚司最有权力大殿,腿上坐着自己娇妻,时不时勾写几个*员名字,构思接下来该轮到哪个人倒霉。有王言卿帮忙作弊,陆珩很快把刑部*员底摸清,他放下笔,把刚写好纸拿到蜡烛边,亲眼看着纸张化为灰烬:“和猜差不多。”
王言卿问:“你觉得杀武定侯幕后指使是谁?”
在这个案子中,寻找凶手没什用,幕后之人肯定不会自己动手,他将杀手灭口后,也很难找到凭证。所以陆珩开始就放弃寻找真凶,而是故意以此为饵,诈其他人反应。
“好。”
陆珩第天就锁定人选,但他要向皇帝交差,多少还要讲究点证据。陆珩搜集证据时,朝堂上也发生件稀奇事。
陆珩被人弹劾。
陆珩实在是很久没有感受过被人弹劾滋味。
当晚,陆珩回家,抱着自己又白又软娇妻诉苦:“卿卿,今天被人弹劾。”
陆珩想都不想,冷嗤道:“肯定是夏文谨。除他,还有谁必须让郭勋死,还有谁能指挥得动刑部这尊大佛?”
“夏首辅?”王言卿费解,“可是,夏首辅和武定侯也没有什深仇大恨吧,为何要下此毒手?”
陆珩抱着王言卿,缓慢道:“卿卿,在官场上,谁和谁都没有血海深仇,但要是不想自己死,就只能提前步把对方弄死。夏文谨和郭勋直有成见,这次夏文谨算是彻底得罪武定侯系,这群人全是公侯勋贵,要是等郭勋出来,他们能放过夏文谨?”
郭家是传承两百年大家族,寿命和大明样长,而夏文谨只有个人,所有仰仗都系于首辅之位。旦离开内阁,他就是个普通老人,马上就会被郭、洪这种大家族撕碎。
如果这次夏文谨不能把郭勋杀死,等郭勋出来,必然会把他扯下首辅之位。到时候,跑去别人门外跪求就会是夏文谨女儿、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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