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故意在刑部大牢检查郭勋尸体,方面是为保护现场,更重要却是为观察他们反应。谁在旁听时候心虚、紧张,那他至少是个知情者。
王言卿点头,随即为难道:“可是,不认识他们谁是谁。”
“没关系。”陆珩单臂环着王言卿,另只手从桌案上拿笔,润笔、蘸墨、落笔气呵成,轻轻松松画出牢房中站位图,“你说每个位置上人表情,记得他们是谁。”
王言卿分明记得*员们进牢房时是随机找位置,而且之后直有人走动,陆珩竟然能全部记住,实在可怕。
王言卿借助站位草图,回想当时众人表情,有异常她就格外指出。陆珩边听边点头,王言卿
陆珩笑着从背后抱住她:“卿卿,还指望着你呢,你走可怎办?”
“找你贴心女下属去。”
陆珩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他抱着人坐到椅子上,低声细语地哄:“错。哪有什女下属?你来过南镇抚司这多次,除犯人,还在这里见过女人吗?”
这句话倒提醒王言卿,她恍然大悟:“对,还有女犯人。听人说,好些千金小姐对都督自荐枕席,只为帮家里脱罪。”
陆珩嘁声,嗤道:“做她们春秋大梦。好处全是她们,这做对有什好处?”
都没有,如何找幕后之人?”
“谁说没有。”陆珩眼风朝身后扫眼,笑道,“已经找到。”
随从齐齐露出诧异之色,他们完全摸不着头脑,但称赞都督英明总是没错。陆珩轻笑声,叹道:“查武定侯死因哪里需要十天呢,天就够。”
王言卿跟在后面,忍无可忍翻个白眼。
“都督,那们接下来该怎办?”
王言卿紧盯着他,说:“可以有年轻新鲜美人采撷。”
陆珩看着王言卿笑笑,同样紧盯着她道:“她们没你美,没你白,没你软,有这点功夫,为什不回家上卿卿?”
王言卿脸蹭红,又是羞又是愤,咬唇骂:“你胡说什?”
陆珩心想这怎能叫胡说,他明明字字发自肺腑。但陆珩深知适可而止,再挑逗下去,他今晚就没有美人恩可享。
陆珩抱住王言卿,说:“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卿卿,今天你在刑部看出什来吗?”
“不急。”陆珩说,“先回南镇抚司。”
到南镇抚司后,仵作被带回后面,身为侍女王言卿却出现在南镇抚司最高长官私人宫殿里。陆珩亲手把王言卿脸上白布揭下来,左右端详着说:“这好看脸,怎能每日藏在粗布下面呢?以后别做仵作,来做夫人怎样?”
王言卿白他眼,说:“都督不是有夫人吗,听说儿子都三岁。”
“哦对。”陆珩煞有其事点头,“都差点忘。没关系,她做府里夫人,你来做在南镇抚司夫人。”
王言卿听狠狠拧他,用力甩开他手:“不敢当都督厚爱,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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