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这个人,连别人家有几个小妾、什时候生孩子都知道,郭勋笑笑,说:“个小孩子,用不着大办,自家人吃顿饭就行。从小大操大办,恐怕会惯坏他。”
“武定侯教子有方,在下佩服。”陆珩笑着说,“恐怕脱不出空,只能补份满月礼,还望武定侯海涵。”
郭勋自然连连说客气,陆珩和郭勋客套时,也没忘夏文谨。陆珩问:“夏阁老孙子应当要送学堂吧,听说令孙十分聪慧,三岁就会背诗,不知道请哪家夫子?”
夏文谨性子孤,但提起儿孙,他也不好意思板着脸,免不说几句。有陆珩在地方,永远不必担心冷场,他无论碰到谁都能聊起来,话题源源不断。傅霆州坐在边听着,心想陆珩真是恶心,长舌妇都没有他婆婆妈妈。
不知道陆珩是不是听到傅霆州腹诽,他忽然转过视线,看着傅霆州笑道:“听说镇远侯要成婚,真是大喜之事。不知什时候能喝
声。
武定侯设宴,店家早就将这带隔开,绝不会有人不长眼地闯进来,能走过来,就不可能是误入。郭勋停下说话,酒桌上傅霆州、夏文谨脸色也微变。
房门推开,个人走进来,目光扫过全场,微微含笑道:“武定侯、夏阁老、镇远侯好。今日在如意楼用膳,无意听到武定侯也在。相逢即是缘,知而不拜太过失礼,过来给诸位问个好。”
傅霆州飞快地和郭勋交换眼神,郭勋惊讶不似作伪,连夏文谨都脸意外,显然谁都没想到这个不速之客。不过人都进来,郭勋也不能将人赶出去,便笑着说道:“陆大人客气,本侯先前不知你也在如意楼,多有怠慢。既然今日遇到,如果陆大人不嫌简陋,不妨赏个脸,留下起喝几杯吧。”
陆珩客气下,竟当真留下。郭勋没办法,只能吩咐店家再添副碗筷。
陆珩没来前,郭勋坐主位,夏文谨、傅霆州依次落座,如今陆珩来,傅霆州起身让位,但陆珩却笑着推辞,坐在最末位。傅霆州开始就觉得陆珩不怀好意,现在看陆珩竟然没有蹬鼻子上脸,越发觉得这厮别有所图。
傅霆州暗暗警惕,其他两人心里也在琢磨。他们不信陆珩真闲到来酒楼吃饭还特意上来问好,专门为他们而来倒还可信些。郭勋请客吃饭虽然在私下,但对于锦衣卫来说,打探到时间地点并不难。
在座几人自然而然想到前不久立太子事。这段时间郭勋和内阁斗得鸡飞狗跳,锦衣卫却格外安生,反正郭勋是不信,这大事,陆珩会置之不理。
郭勋眨眼间已经转过好几个念头,他拿不准陆珩想做什,时也不敢开腔。几人推杯换盏,笑呵呵地说着客套话,包厢里气氛十分融洽,实际上,每个人都在试探对方来意。
陆珩仿佛当真是来这里吃饭,字不提朝政,认真地和郭勋闲话家常。陆珩问郭勋:“听闻您这个月喜得麟儿,恭喜武定侯。不知何时办满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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