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州越说心里越难受,最后几乎梗塞不能言。而王言卿心里,同样大感震撼。
这真是个恐怖故事,傅霆州说出来事情和陆珩模样,没陆珩详细,但大概脉络如出辙。王言卿可以确定这就是她真正成长经历,但是,她总不可能同时在两个家庭长大,到底谁说是真?
傅霆州心里愧疚,他怨恨陆珩,但说白,卿卿忘他和他所作所为脱不干系。傅霆州想要握住王言卿,碰她手吓跳:“你怎,身上为什这冷?”
王言卿抽回手,抱紧膝盖,将自己缩成团,稍稍缓解腹中刀绞样痛。王言卿脸色煞白,嘴唇上点血色都没有,冷淡道:“不关你事。”
傅霆州用力握紧拳,最终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急。傅霆州压住冲动,说:“好,你不想说就算,不逼你。怪以前太疏忽你,害得你被*人蒙蔽。但是卿卿,你要记住,才是真心对你好,陆珩他直在骗你。去年十二月初带你去西山上香,他沿途设伏,害你落崖。他应当在崖底埋伏人,当即就将你带走,等去崖下救你时已经太晚。不知道你失忆,这半年直在找你,但陆珩这个小人两头骗,他骗你离开京城,又骗你他是你哥哥,反而把说成恶人。”
城并非陆家,而是祖父,傅钺傅老侯爷。”
傅钺……听到这个名字,王言卿产生股无法言说熟悉感。她总感觉她生命中有个很重要长者,陆松也是长辈,但年纪似乎太轻。她莫名觉得,那应该是个祖父辈大人物。
如果是傅钺,那就吻合。
王言卿小腹阵阵绞痛,疼她浑身冰凉,胃部痉挛,连头也开始隐隐作痛。王言卿苍白手指紧紧按着小腹,问:“你怎证明你说是真?”
傅霆州没有想到,有朝日,他竟然要证明他和王言卿相守过。傅霆州有点后悔祖父走前没有给他们婚约留下任何凭证,仅有句口头承诺和双方默契,祖父在时没什,祖父走后,傅霆州竟然没法证明王言卿曾是他未婚妻。
傅霆州和陆珩说法完全
傅霆州压住内心荒诞气愤,尽量平静地对她说:“你七岁时来镇远侯府,和起养在祖父跟前。你来那天已近黄昏,天上有很灿烂晚霞,问你叫什,你说你叫王言卿。”
傅霆州平静地陈述许多年前事情,时不时停下来回想。王言卿直盯着他眼睛,越听心里越沉。
她看不出他说谎痕迹。为什会这样?
傅霆州自认为他对王言卿足够解,哪怕没有文书契约,他也能够说服她。但等傅霆州真回想时,他才发现记忆模糊不清,他竟然说不出多少王言卿事情。
从七岁到十七,十年光阴,他记住只有寥寥几个片段,还不如他对朝堂上某个臣子解多。傅霆州大为惊悚,他骤然意识到,陆珩能趁虚而入,或许问题更多出在他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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