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不知道第多少次在心里骂,混账玩意,傅霆州是没有其他事情可干吗,天天只知道盯着王言卿?
陆珩清楚皇帝身体,他预料皇帝累,要早早休息,这样来他也能早点回去。
进入行宫后,陆珩就有些迫不及待。但是文臣繁文缛节尤其多,明显皇帝累,臣子也累,但礼部非要让卫辉府*员和汝王朱祐椁按照礼法,板眼地朝见皇帝。
陆珩和皇帝齐耐着性子,等流程走完。卫辉府*员行过三拜九叩大礼后,皇帝意思性地询问汝王朱祐椁,官样话才说两句,外面忽然传来高喊声:“皇上,冤枉啊!民妇有冤!”
陆珩漫不经心脑子瞬间清醒过来,他手按在刀柄上,立即挡在皇帝身前,冷声道:“护驾。”
傅霆州,但傅霆州要先交投名状。傅霆州孝期已过五个月,至今还没有上洪家提亲,不免让武定侯多想。
傅霆州想到刚才看到那辆马车,心中划过阵闷闷疼。他直都知道她心结,但他没办法,他不只是傅霆州,更是镇远侯,他要为整个傅家打算。
官场和小时候读书习武不样,不是你努努力就能解决。官场上背后若没人,任你有通天才能,也步都走不。现在内阁那些人,刚考中进士时候哪个不是腔热血,清高廉洁,但二十年沉浮磋磨下来,还不是乖乖认老师。
文官靠师生,武官靠血缘。傅霆州时常遗憾,如果王言卿是某位贵族家女儿该多好,哪怕只是旁支,哪怕只有姓氏相同,他都愿意为她放弃联姻,抗争官场。可是她不是。
真是遗憾。
行殿中人还没反应过来,锦衣卫已经圈圈将皇帝围住。众人这才如梦初醒,喊人、护驾乱成团,卫辉知府程攸海脸色显著难看起来。
百姓在皇帝行殿外喊冤,这不就是说他治下无方吗?程知府立刻向皇帝请罪,红着脸道:“臣有罪,不知道哪里来刁民惊扰圣驾,臣这就将他们赶出去。”
皇帝却摆手,淡淡开口:“她专程跑
傅霆州最终淡淡笑笑,说:“这段时间忙着南巡事,六礼没准备好,不敢贸然上门,怕唐突洪小姐。等南巡事,晚辈必亲自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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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跑圈,终于玩尽兴,在众人拱卫下回到辇车。陆珩跟在皇帝身后,哪怕没看,他也能想象到现在有多少人看他不顺眼,正卯着劲挑他错。陆珩暗暗叹息,然而这种事避无可避,但凡往上走,就免不风霜雨雪,这世上只有庸人最安全。
皇帝由道士调养多年,但身体根基依然很弱,在外面骑圈马就累。幸好卫辉府到,前面就是安排好行宫,陆珩下马,护卫着皇帝往行宫内走去。
陆珩路肃容,其实颇有些心不在焉。他想去看看王言卿,这路上他怕被人看出在意,白日从不往王言卿车边走,只有晚上才能见到她。陆珩注意到今日傅霆州直盯着她车,看来,傅霆州已经知道她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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