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说:“二哥抬举,就算今天没有,你也有办法得到证词。”
“但势必不会这样轻松,这样迅速。”陆珩理理王言卿耳边碎发,问,“还有呢?”
王言卿平时并不是个会打断别人说话人,可是她进牢房审问时,行为却和平常大相径庭。王言卿身体慢慢暖和起来,小腹也不像刚才样疼得痉挛,她轻轻转身,说:“他刚见到时,心里警惕性最强,这种时候即便审问也问不出实话,便没有谈正题,而是和他闲聊。从他童年入手,问他个关于时间问题,发现他回忆真实时间时眼睛向右上方浮动,之后问他第篇学文章,记住他回想文字时眼睛状态。这些事和案件无关,没有必要撒谎,他这时候表现出来微小动作才是真实。只有知道他正常状态,才能判断后面有没有说谎。提起他父亲时,注意到他眼神回避,嘴角向下,手臂也把自己抱起来,这是明显收
怎能让你做这种事?”
陆珩压住王言卿肩膀,按着她坐回软榻。他侧坐在榻边,将烧好暖炉放到王言卿小腹,手掌也缓慢揉捏着王言卿腰身。陆珩手温暖又有力,按压在穴位上舒服极。王言卿动下没挣脱,便也放弃。
她侧躺在软塌上,腿像婴孩样蜷着,双手捂着暖炉,虚弱地靠着迎枕。陆珩按会,说:“忍忍,先别睡,让人去给你煎药。等会喝药再睡。”
王言卿听到这些话,又是感动又是尴尬:“二哥,你不用这麻烦。每个月都是这样,习惯就好。”
“只有习惯好事,哪有习惯疼痛?”陆珩瞥王言卿眼,手掌覆住王言卿小腹,手心像火炉样源源不断提供热量,“你这毛病虽然不算大病,但也不能马虎。以后不许再糟践自己身体,快到这几天时候就注意些,不要跑跑跳跳,也不要碰凉东西。”
王言卿陷在枕头里,弱弱点头,心想到底她是女人还是二哥是女人,这种事反倒由他来教训她。因为要等药,陆珩不让王言卿睡觉,便和她说起话来:“卿卿,刚才你是怎做到?”
王言卿有气无力唔声,看表情点都不意外:“你都看到?”
陆珩也不避讳,浅笑着颔首:“对。”
王言卿知道他们锦衣卫内部有套自己情报体系,各种手段多着呢。她也没问陆珩是怎看到,淡淡说:“其实很简单,在梁家就看出来梁彬很依赖母亲,他杀人后第反应是去找母亲,后面所有收尾工作都是梁文氏指挥他做,可见母亲在他心中地位。这种时候,母亲突然自尽,他心里肯定惶恐又愧疚。越是这种关头越不能上刑,旦上刑,他罪恶感被减轻,就咬死不肯认罪。只有趁他愧疚感最强时候击溃他防线,让他丧失理智,冲动下说出切,才能得到真相。”
陆珩缓慢点头:“有道理。幸好有卿卿在,要不然任由他们上刑,反而坏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