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郭韬想起这个,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指挥使你没见,昨天镇远侯府在山底下刨晚上,今天早上还在找呢。记得掉下来不是傅霆州未婚妻,他怎这上心?”
陆珩短促笑声,并不言语。如果昨日射下来是洪晚情,事情反而糟。他暗算傅霆州,这是私人恩怨,如果牵扯郭勋外甥女,事态就扩大。
陆珩慢悠悠道:“给他个英雄救美机会,他应该感谢才是。拿个妹妹换郭勋外甥女,不亏。你先回去审问那几个翰林学士,去看看傅霆州‘妹妹’。”
郭韬抱拳:“是。”随后就转身走。
打发走郭韬,陆珩不紧不慢朝后院走去。他本意是傅霆州,抓到王言卿纯属惊喜。天底下没有锦衣卫不知道事,尤其京城这亩三分地,大臣自己都不清楚孩子是不是他们,锦衣卫却知道。
,皇帝乐得装聋作哑,但如果过头,威胁到西北边防安全,那皇帝就不会容忍。
傅家在军中根基深厚,尤其是傅钺戍守大同多年,在西北军中很有名望。皇帝还指望傅家守西线呢,绝不会在这个关头让傅家出事。
讨厌猴子敲打完,陆珩出气,马上将重心转移到自己正事上来。他问:“牢里那几个肯说吗?”
郭韬摇头:“不肯。他们是翰林文官,各个身娇体贵,们也不敢上刑,万打出个好歹来,怕没法收场。”
陆珩道:“他们后面有人保,可不是有恃无恐。先关着他们,不给吃不给水喝,看他们骨头能硬多久。”
陆珩毫不费力,脑海里便浮现出王言卿档案。
大同府军户之女,祖父王蔚,正德三年春战死,父亲王骢,嘉靖元年为傅钺挡箭而死。祖母、母亲皆同乡军户之女,嘉靖元年王言卿成为孤女,被傅钺收养,接下来十年长在北京,算是傅霆州半个童养媳。
陆珩之前就有所耳闻,傅家有个养女,貌美惊人。只是傅霆州把人看得死,要不然早有人下手,怎会留到十七。昨日见,果真名不虚传。
难怪傅霆州神神秘秘藏十年。可惜啊,傅霆州棋差招,人还是落到陆珩手里。
陆珩路上都想着用王言卿开什条件。看昨夜架势,傅
郭韬略有些犹豫:“指挥使,这样是不是太得罪人?”
翰林院文官可不得,能进翰林文官都是二甲进士出身,背后姻亲、师生关系错综复杂,动个就是动党。如果把人活着放出去,等对方伤养好,必然像条疯狗样攀咬陆珩;要是打死……群疯狗会扑过来。
陆珩淡淡瞥郭韬眼,唇边似乎有些笑模样:“倒是也想做好人,但皇上要结果,不得罪人,去哪儿找结果?”
郭韬不再说,低头拱手:“遵命。”
说起这个,陆珩又想起来件事。昨天他去收拾傅霆州,为防万在崖下设伏,没想到傅家人没捉着,倒意外得来样礼物。陆珩问:“那个女子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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