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没东西,冲上来又有什用呢?只会白白给陆珩送把柄罢。
陆珩清楚傅霆州怀疑他,但毫不在乎。猜出来又如何,想证明是陆珩动手,得拿出证据来。傅霆州要是能找出痕迹,也算他能耐。
傅霆州在陆珩这里就是道调味小菜,他本也没打算杀傅霆州。陆珩太解宫里那位,皇帝看着任性妄为,其实心里精明得很。臣子们相互斗斗有助于皇权稳固
傅霆州知道这是王言卿贴身侍女,因为卿卿面子,他愿意忍她逾越。傅霆州问:“怎?”
翡翠不敢大意,深深垂着头,双手将东西呈上去:“奴婢在姑娘换衣服箱笼里面找到这个。”
傅霆州本是随意问,他视线扫过翡翠手里东西时,霎间停住。他看会,俯身,接过那几样东西。
文书,路引,还有户帖。这是出门必备之物,卿卿准备这些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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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是两府女眷相互送东西,但里面牵扯却是方方面面。按理这是当家主母活,但以傅昌和陈氏脑筋,傅霆州可不敢把这种事交给他们,只能自己操心。
傅霆州正待说话,忽然脑中闪过什,忙问:“今日是什日子?”
管家被问得愣下,回道:“今日腊月初二。”
“初二……”傅霆州站在原地,心脏忽然阵抽痛。
昨日是十二月初,她生日。
陆府。
陆珩下马,门房连忙从台阶上跑下来,给陆珩牵马。陆珩随便交代句“好好喂料”,就掀开衣摆,大步朝后走去。
郭韬快步追在陆珩身后,说:“指挥使,昨夜傅家在山底下找宿,今早卫所西门有人盯着。”
陆珩笑声:“敢盯锦衣卫,胆子倒不小。看来昨天那箭还是射轻。”
刚刚早朝才散,傅霆州如往常样在午门集合,然后入宫上朝,看不出丝毫不便宜之处。散朝后陆珩和傅霆州各走各,连个眼神交汇都没有。但是,陆珩知道傅霆州胳膊上有伤,并且还知道,傅霆州之所以不来找他,并非沉得住气,而是因为傅霆州没找到证据。
他竟然逼着她在生辰这天去见洪晚情,还害她落崖。难怪她昨日总是闷闷不乐,他暗怪她过分拿乔,殊不知,他才是过分那个。
傅霆州失神般立在饭桌前,食物热气腾腾而上,但傅霆州完全没有动筷心思。窗外传来阵细碎脚步声,管家见傅霆州表情不对,赶紧出去拦住不长眼人:“侯爷正用饭呢,过会上朝该迟。有什话之后再说。”
对方被拦在门口,她有些着急,不顾规矩扬高声音,朝屋里看来:“侯爷,奴婢有要事禀报。”
管家见她竟然敢往里面张望,登时拉下脸要发作。傅霆州认出来这个女子声音,破天荒说道:“让她进来吧。”
管家眉毛还立着,这来火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只好用力瞪侍女眼。翡翠低头给管家赔罪,快步走到屋里,见面就掀着衣裙跪下:“奴婢失职,请侯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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