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
8天后,12月31号。
姜白看眼窗外,刚刚天黑,又在飘雪,他关上手机,起身抓过大衣,关上灯出门。
顾徐在作曲,恍惚中听到关门声,等他下楼,姜白已经走。
顾徐掏出手机给姜白电话,拨出去那刻还是放弃。
他捏着手机上楼。
结果刚到门口,嗡,电话进来,是姜白。
顾徐秒接通,姜白语速飞快说:“顾徐,门口没有记者,你快出来,在门口第二棵树下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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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
8天后,12月31号。
姜白看眼窗外,刚刚天黑,又在飘雪,他关上手机,起身抓过大衣,关上灯出门。
顾徐在作曲,恍惚中听到关门声,等他下楼,姜白已经走。
顾徐掏出手机给姜白电话,拨出去那刻还是放弃。
他捏着手机上楼。
结果刚到门口,嗡,电话进来,是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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