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货员眼睛都笑没,飞快推个空车过来,然后又把装满车推到收银台等候结账。
姜白和玩具不要钱样,只要适合小朋友玩,他都是五个起拿。
很快第二车,第三车都装满,到第四辆车,不远处直瞄着他们挑玩具几个妈妈过来,笑容满面问:“买这多玩具,你家是几个小孩哦。”
姜白正要回答,又个女人瞄着顾徐说:“你真有福气,老公还陪你来挑玩具,老公都坐外面等,说不喜欢逛玩具店。”
“你老公在外面等你不错。”女人旁边女人脸羡慕,“老公从不和逛街,天天和他那些狐朋狗友混。”
姜白查最大那家玩具城,出电梯走10多米就到。
临近圣诞,店里四处都响着热闹圣诞曲,柜台也摆着琳琅满目圣诞元素玩具。
姜白很少买玩具,给他侄女送礼物都是简单粗,bao红包。他自己也很少玩玩具,挑得花眼,尤其是买小女孩礼物,他总要询问顾徐意见:“她们会喜欢这款粉衣娃娃还是蓝衣公主?”
顾徐微微躬身,神色专注研究两款玩具,旋即抽出蓝衣公主:“这个公主在小女孩里人气很高。”
姜白受教点头,直接放进去顾徐推着推车里,连放十盒,然后粉衣娃娃拿五盒,估摸着比例差不多,他又去选其他玩偶,问题个接个。
顾徐离小区门口还有段距离,远远地,看见姜白站在树下,天气冷,他没戴围巾也没戴手套,双手哈着气,偶尔会原地蹦几下。
脚下不由加快。
姜白听到脚步声回头,什都没看清,带着温度和牛奶气息围巾就利落在他脖子围两圈,遮住他裸露在外脖子,瞬间没那冷。
围完围巾,姜白总算看清顾徐,里面是白色圆领卫衣,外面是羊羔毛领浅蓝牛仔外套,黑色牛仔裤,看起来就很冷,姜白抬手要解围巾还他:“你自己……”
“不冷。”顾徐打断他,自然转移话题,“叫出来做什?”
几个人你言语谈论起老公和育儿经。
姜白:“?”
老公?
他太阳穴突突跳,这是又把他误认成女人
“她们喜欢猪还是熊?”
“她们会喜欢拼图吗?”
“公主裙要选什尺码?”
“女生应该也有喜欢玩车?”姜白说着,又拿好几盒玩具车。
不到半小时,顾徐推到车已经满,还冒出来大半。
既然顾徐这说,姜白也就收回手,围着暖和围巾,眼眸微弯,路灯光落在他眼底,像是装进整条银河:“想给孤儿院小朋友买圣诞礼物,你帮参谋。”
*
晚上八点多,商场里灯火通明,进去前,姜白没戴口罩,直接把围巾拉高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乌黑眼睛,跟着手机导航去找玩具店。
顾徐戴着口罩,跟在他后面。
商场有好几层,儿童区在五楼,两人扶梯上去,比起其他层,儿童区人流量显然更大,到处是小朋友嬉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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