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恨铁不成钢,用手中宝剑指着他道:“你是想气死朕!”
众人皆不敢妄言,只能从旁相劝,直死寂殿外突然传来内侍声音惶惑:“参见太后!”太后在卿尘搀扶下
话未落地,夜天凌皱皱眉头,果然天帝喝道:“混账!谁是你们主子!”
张束呆,然错口已出,深悔愚蠢,张口结舌哆嗦道:“皇上……恕罪……”
天帝冷哼声,转向太子:“朕苦心栽培你二十余年,竟换来你句‘愚顽驽钝,不足以克承大统’!江山社稷祖宗基业,在你心中尚不及个女人!鸾飞呢,鸾飞哪里去?”
太子闭目,深深掩抑痛楚,时竟连话也不能回。夜天凌看他眼道:“回父皇,凤鸾飞引鸩自绝,清平郡主正在施救。”
“给朕救过来!”天帝气得来回踱步:“有胆自绝就有胆来见朕,朕倒要问问她用什手段昏惑太子,做出此等事情!”
烛火明灭,长灯暗影。
本应宁寂大殿层层透出光亮,宫帷无风静垂,却遮不住深寒。
天帝手压龙案上早已凉透茶盏,面色阴沉地看着跪地几个人。
当先人,素布衣衫,正是今晚私自携美出宫,险些惹起京畿卫和御林军纷争太子。凌王同汐王陪跪在旁,身后是御林军统领张束,屋中静可闻针,风雨将至平静沉沉压得人心悸。
“朕好儿子。”天帝声音痛怒难分,终于字顿地说道。
太子闻言在地上连磕两个头:“切都是儿臣错,请父皇饶恕鸾飞……”
此言无异火上浇油,话未说完,只听天帝“砰”地以手击案:“你眼中哪里还有朕这个父皇!如今仍不悔改,朕留你何用!”心中怒极,竟反手抽出殿前金龙宝剑,挥手往太子身上劈去。
众人大惊,夜天凌同夜天汐双双抢上前去,夜天汐抱住天帝:“父皇息怒,保重身子!”太子神情恻然,任由夜天凌急将他挡在身后。
夜天凌沉声道:“大哥,莫再惹恼父皇。”压低声音迅速在他耳边道:“反害鸾飞。”
太子眼底清,抬头见天帝气得面色铁青,给汐王在前拦着,身子微微颤抖。想起二十余年父恩深重,深悔自责,重重叩首痛声道:“儿臣该死,请父皇保重……”
太子缓缓叩个头,伏地不语。
天帝猛地抄起手中瓷盏,劈头便向太子身上砸去,伸手指着他怒道:“你……你给朕说,你到底想干什?!”
太子静跪不躲,盏茶泼面而来,洒遍全身,冰纹玉瓷盏铮然迸裂地,在这死寂大殿中显得格外刺耳,连身边两人亦被溅身。
天帝见太子闭口不答,腔怒气转至张束处,叱道:“张束你好大胆子,御林军要造反吗?朕将禁宫安全交于你,岂不是命悬他人之手?”
这几句话说得极重,张束顿时惊出身冷汗,捣蒜般磕几个头,颤声道:“臣知罪,臣未能约禁部属,罪责难恕。御林军素来受太子殿下统调,请皇上看在他们忠心护主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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