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恍若在此刻定格。
“顾青轮,们是不是曾经见过?”刘雪阳走到门口,说埋在心底很久话。
绵绵翻个身,时间久到像是睡着,声音才隐隐约约从帘幕后传来。
“见过啊,上辈子。”还是那不正经调调。
帘后再次沉寂,这次是真睡着。
刘雪阳握着门把,顿顿。
他可不想害大学霸听不课,虽然换位置不是他意思,但他心底也觉得刘雪阳没做错,这有学习天赋,该得偿所愿。
“热度哪怕暂时压下去也有可能再次升高。”他就这样过,家里人被债逼到处躲,他个人在旧房子里,没人照顾烧三天三夜,温度反反复复。
“这关心啊~”绵绵躺下来,又大口将水都喝下,直到实在喝不下才停下。
“……你能不能正经点。”刘雪阳耳廓有点泛红。
“好好,别念叨,这就睡。你待这儿也没什用,看睡觉发呆吗?回去上课,顺便帮给老谭请个假,他可别给算旷课。”绵绵不耐烦摆手。
。”还没到三十九,绵绵不以为然。
“那你随便挑张吧。”校医随手指,并没有打算劝学生。
身体是自己,别人提醒有什用。
绵绵只稍稍看,就发现不少床位都有人,只是都有帘子挡着,当然不是真有这多人生病,校医性格泼辣,但对学生逃课态度很随意,行为模式更偏向西方放任教育。
绵绵脱外套,躺到床上,没让刘雪阳帮忙。
开门,靠在门上,对着空气怔忡许久,久到双腿都僵直。
句玩笑话,当真只有他。
走廊上,看到来人,他迎面走过去。
白沉逆光而来。
两人没有目光接触,擦身而过。
刘雪阳无法,只能再倒几杯热水,并排放在床头。
再看过去,绵绵已经闭上眼,也许是发烧关系,鬓边有些汗,看起来乖顺极,像只收利爪小狮子。
……
…………
也不知过多久。
刘雪阳很沉默,只是在绵绵躺下后,给他倒杯温水。
“好像还是第次喝你给倒水。”绵绵促狭地看着小冰山。
“休息吧,就在旁边。”刘雪阳不抬头,也知道前同桌在坏笑。
“你回去上课,上课要紧。”绵绵喝完水,表情认真点,“这点热度,捂捂汗就好。”
绵绵觉得进阴凉行政楼,这会儿体温都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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