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看你睡哪里去,还不是要乖乖过来。
“啊?皇上,这恐怕有些不妥……”王德宁委婉建议。
“哪里不妥,朕觉得很妥。”邵华池目光回到折子上,提笔书写着,语气镇定。
他还记得二个月前趁着他们初吻纪念日日子里,缠着那人多做几次,这大概是他们有夫妻之实后,最激烈次。有姿势实在难度太高,他都几乎快倒立,也幸好他平日练武没落下,不然这样姿势腰还不断。再说他也是愿意,他从没见过傅辰那激动亢奋表情,那张没从容不迫却透着情欲脸,真真切切地展现着对他渴望,邵华池知道只有那刻,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那是傅辰为个叫邵华池男人展现最特别面,对皇帝来说是最好催情药,看到那样傅辰他生出死而无憾感受。
天夜都没下过床,也幸好那日是沐休日。
脸并不想听模样。
但王德宁发现皇上已经停下看奏折,显然是准备认真听,忍不住勾勾嘴角,就知道您会想听。
说到这个,傅哥对不住您,咳,王德宁也有点羞赧,到底他自己还没个伴儿呢,道:“就是问奴才要避火图,男子间,还让奴才问太医院要……”
顿顿,似乎是不好意思说下去,般主子们这些事情,最瞒不就是贴身太监宫女,到底换洗被单都是他们在做。
邵华池看向他,他才硬着头皮说下去,“能够不伤……药,是新研制出来。”
只是那之后小半个月,腰不是自己,腿不是自己,嗓子也不是自己,那地方也有些红肿,谁叫那人无论是持久力还是形状,都天赋异禀,每天处理完公事后他都觉得自己身子快要升天,累得连吃饭都没胃口。
不过也是那段时间,几乎每日都能吃到傅辰亲自下厨吃食,痛并快乐着。
他也怀疑是不是傅辰真憋太多年,所以旦开色戒,就和八百年喂不饱似,实在不是普通人应付。
要说红肿,他自然是不愿意让太医来看,哪怕是梁成文也不行,这是邵华池从小习惯,因曾经身中剧毒,不愿意裸露身体给任何人看到,就算后来解毒也没改过习惯,哪怕是沐浴也直是自己动手,现在要他脱裤抹药,这比杀他还难受。
傅辰也不知道是用什办法,居然要来专门那方面用药膏,监督他每日都要用,开始他当然是拒绝,但熬不过傅
邵华池缓会儿,才猛然明白王德宁话中内涵,脸上浮现两朵红晕,捂着脸目光闪躲着,“咳,你下去,什骚话儿都敢往外崩出来,平日里真不该让傅辰那宠着你。”
“哪能啊,还不是您两位感情甚笃,不然奴才哪能瞎编。”
这话说邵华池身心舒畅,虽然依旧冷冷淡淡,但语气却缓和许多。
王德宁说着,就准备退下去。
“等等。”邵华池又叫住他,“把小书房床给朕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