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完澹台熠所有来信,他决定继续晾着澹台熠。
这晾便又过三天,宋普终于又活蹦乱跳。
而澹台熠也消息灵通,当天就召见宋普进宫。
宋之明与土匪案似乎并不明朗,因而人到现在都还被押着,宋国公也无能为力,只能言语暗示暗示下宋普,让他探探澹台熠口风。
宋普便问宋国公之前觐见澹台熠结果如何,宋国公沉默会儿,才道:“圣意难测。”
项王山土匪牵扯到宋普二叔宋之明,事情似乎明朗起来,毕竟宋普与他也有些愁,宋之明报复他也是情理之中。
但问题是,宋普知道那些土匪并不打算伤他性命,段息亲口说过等结束后要放他下山,这就很说明问题。
若是宋之明,他能放过他吗?恐怕是不能。
宋之明就是个替罪羊。
宋普和澹台熠都心知肚明,但宋普以为澹台熠不知道,犹豫很久,还是让灯笼将那些飞鸽信拿出来,看起来。
难,他昨夜和宋母宿未睡,如今眼下都有黑影,脸色看起来也不是很好看,他顿下,问宋普:“你与陛下,究竟是怎回事?”
宋普想到此事就来气,想到澹台熠干完坏事就跑,跑完用飞鸽道歉,就觉得更生气。
宋国公见他不吭声,便道:“不是你爹不让,陛下那种人,你与他谈情说爱恐怕都是占便宜,但玩玩可以,万万不能让陛下当真,立后事,若是传出去,对你能有什好话?陛下若是意孤行,你也要劝住他,不管你和陛下事情,你心里也要有些注意。”
宋普:“……”
宋普听到宋国公话,无语凝噎,他竟然对他说出这种话并不感到意外。
他对澹台
第三张小纸条,澹台熠写道:“孤虽有错,但孤与宋卿事情已过明路,已证孤对宋卿真心日月可鉴,且立后事岳丈岳母迟早都要知道,孤也是提前些许,宋卿答应孤,只准气晚上,明日便不准生孤气。”
宋普气笑,团团这张纸,反手丢,继续看。
第四张小纸条,澹台熠写道:“孤知道宋卿有病在身,不好回孤信,但身边也没有个会写字奴才吗?给孤个回信难道会累死那个奴才?”
澹台熠气焰逐渐嚣张。
宋普没脾气,面无表情地又丢这张信,看下张。
“……爹,你就不在意断袖吗?”宋普想撬开他脑袋瓜子看看他到底是什脑回路。
宋国公哽,幽幽地道:“在意有用吗?也难怪你说不想成亲,感情是喜欢男人,不过有句话爹与你说明白,陛下能看上你,也是你福气,若你是女子,陛下立你为后,那真是光耀门楣,毕竟们家都还没出过皇后,但你是男子,真应陛下,成陛下皇后,那名声也不好听,因而私底下谈情说爱,你爹管不着,但放到明面上,弊大于利,不同意。”
宋普说:“那这话你要与陛下说。”
宋国公:“……”
他哪里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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