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时迷茫,不知道说什。
宋国公说:“老太爷找你,恐怕也知道你在陛下面前……因而来找你从中说和,求情。”
他想到澹台熠说立后,就犯
宋普:“……”
他想追问,可惜灯笼只是个下人,也不懂内情,因而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临近中午时候,老太爷就过来请人,宋普有些预感,也没说什,便去。
老太爷如今八十岁高寿,恐怕是严厉惯,到老时,眉目依然给人种不怒自威感觉,宋普与他从来都不亲,脑海里也没有什和他相处记忆,因而面对起来,很有几分尴尬。
不过还未等老太爷说话,宋国公就急匆匆地赶到,冲老太爷说:“爹,此事与阿普又有什关系?他还病着,若是受寒加重病情可如何是好?”
宋普将小纸条捏成团,眼不见心不烦地丢出去,闭上眼睛不作他想。
翌日清晨,宋普高烧转低烧,又喝剂苦得让人皱眉头汤药,精神劲头才好许多。
灯笼伺候他吃早膳,很有几分为难地道:“少爷啊,你给人家回个信吧,昨天晚上飞来十几只鸽子,院子里都快塞不下。”
宋普呵呵声,“你给人家都放回去,干嘛全拘着?”
灯笼道:“奴婢也是想着少爷如今生着病,不好回信,让鸽子两手空空回去反倒会让人失望。”
宋普看着这三个大字,冷冷笑下,撕掉小纸条,躺回去。
灯笼小声问:“少爷,不回个信吗?”
宋普道:“你看能爬起来写字?”
灯笼讪讪道:“也是哦。”
过会儿,灯笼又进来看看,小声问:“少爷睡着没有?”
老太爷冷冷道:“那你弟弟便该去死?”
宋国公无语凝噎,顿会儿才道:“此事应当是有什误会,下午会去觐见陛下,请陛下明察。”
老太爷没声音,过会儿,很有几分疲惫地道:“玉容,你是大哥,无论你二弟做什,都是家人,宋家乃是荣俱荣,损俱损关系,你明白吧?”
宋国公脸色不大好看,“儿子自然明白。”
从老太爷那里出来,宋国公与宋普解释道:“你二叔被抓,说是他与项王山土匪有过书信联系,陛下从项王山土匪头子那里搜出你二叔亲笔信,又在你二叔那里搜出土匪头子信,证据确凿,恐怕……”
宋普便没声音。
灯笼看他不说话,便也不敢吭声。
宋普又躺会儿,灯笼又噔噔噔地跑过来,冲宋普道:“少爷,府上发生大事儿。”
宋普问:“发生什事?”
灯笼道:“刚才来队金甲卫,将二房老爷给抓走!”
宋普闷闷地问:“又怎?”
灯笼道:“又飞来只鸽子,少爷你看……”
宋普吸口气,道:“拿过来。”
第二张小纸条上依然是澹台熠飘逸字迹,“宋卿可还生气?”
宋普气笑,感情他还知道自己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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