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本正经地说:“不是叫板,是合理建议,陛下容颜俊美,身份高贵,酒量也俱佳,诸多种种皆在等之上,那舞娘越过等心悦陛下也情有可原。毕竟谁都不会见过明珠之后,还喜欢石头吧?但这舞娘竟然直接越过等,肖想陛下龙体,妄图步登天,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实在气人,看凌迟都不够,罚她扫茅厕,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娇美容颜、年轻身体,在日日劳作之中衰老,甚至还被茅厕味道腌入味……”
宋普回头看眼皇城,手上不自觉地摸摸脖子,只这天,他就已经频繁心悸、浑身都冒冷汗,在这种环境呆下去,他定会短寿吧?
他吸口气,正要走,身后传来熟悉声音,“宋普!”
宋普回头看,是李宗义他们。
他顿下,从怀里摸出那白玉瓶,递给李宗义,道:“谢谢宗义哥,还没用,所以还是还给你吧。”
李宗义没接,只道:“你拿着用吧,平常服上粒,也可以达到清心静气效果。”
气眉头,泛红眼圈,眼底划过丝疑惑,忽然说:“宋卿。”
宋普睫毛微微颤抖,抬起眼睛看澹台熠眼,又飞快垂下。
澹台熠望着他脸,道:“宋卿倒是出乎孤意料。”
宋普嘴唇动动,还没想到如何作答,便见澹台熠移开目光,对立在身后曹喜道:“曹喜,你替孤安排。”
言罢,又不满意似,唇角挑起,怀着份浓重恶意,语气轻柔道:“再将她碰孤那只手废。”
宋普听,也就没有再推辞,“谢谢宗义哥。”
李宗义说:“之前还在陛下面前伺候,找不着机会与你说,你以后还是少做投机取巧事情吧,万惹恼陛下,谁都救不你。”
宋普明白他这是为他好,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他明明自己都怕得要死,却还是忍不住站出来为那舞娘说话,现在想想,也许正是因为他生活在和平人人平等年代,才会这在意个人生死。就像新闻里经常出现那些见义勇为英雄,即使明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会死,但也还是义无反顾地去救人,这种舍己为人精神像是流淌在血液里,无论什时候,都会有人去做。
他对此倒是不后悔,但和李宗义也不好说什,便微笑着点头,说:“宗义哥教训是,以后会注意。”
李宗义缓和语气,望着他,又笑起来,“虽如此,但你今天那番行径,委实鸣惊人,病场,胆子倒是大许多,敢和陛下叫板。”
曹喜躬身应道:“是。”
澹台熠扫在场人眼,最后道:“行,回宫罢。”
宋普听澹台熠话,垂下眼眸,虽然他能做不多,但好歹将那女孩子命保住。
*
宋普从宫里出来时候,已经是傍晚,天穹边缘夕阳橙红光芒染红大半边天,连云彩都是红色,有种瑰丽壮美,夕阳之下红墙黄瓦皇城也独有种华贵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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