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他还要强忍下想哭冲动,勉强地挤出笑容,道:“女子体质弱,白大人手艺再好,也难以发挥其高超卓越水平,臣以为,不如下次找个身体强壮男子,再来观刑,如此这般,不仅能让白大人尽情发挥,等观赏体验也会好上许多,陛下觉得呢?”
澹台熠盯着宋普轻蹙秀
澹台熠听,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宋普,直到看对方额头冒汗,才眯起浅金色细长眸子,慢条斯理地道:“宋卿所言极有道理,只是凌迟确太过便宜她。”
又表情略带点困惑地看向白岱,“白卿,宋卿所说人疼痛到极致便不会感觉到疼痛可是真?”
白岱谨慎地回答:“据臣所知,受刑之人只在前中期疼痛难忍,越到后头,反应越小,想来确是对疼痛感到麻木。”
澹台熠思考几秒,道:“如此,便按宋卿说办,让这女子去扫茅厕罢。”
宋普松口气。
“此话怎讲?”
宋普咽口水,说:“陛下宅心仁厚,只赐这舞娘凌迟,她顶多受两天疼痛就可以百,而且臣听说疼痛到极致便不会再觉得疼,臣以为这法子起不到惩罚她目,她敢垂涎冒犯陛下龙体,实在死不足惜。或许换种方式惩罚她,效果会更好。”
这话实在太过胆大,宋普心里也明白,他也不知道自己胆子怎会这大,但他实在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个女孩子就这死掉。
要是放任不管,午夜梦回,他想起这件事,都会难以入眠吧?
澹台熠似乎被他说服似道:“宋卿说有理,那宋卿觉得,换什方式惩罚她更好?”
澹台熠又转个话题,说:“孤还想看看白卿手艺,这般岂不是要扫兴而归?”
又笑吟吟地说:“不如宋卿取而代之,如何?”
宋普:“……”
见宋普脸色惨白,那双黑亮眸子里闪动着细碎惊恐光,澹台熠眼神幽深些许,神情颇有些亲昵姿态地伸手,拍拍宋普肩头,嗓音里含着几分愉悦地道:“孤开个玩笑,宋卿莫怕。”
澹台熠天生巨力,虽只是轻轻拍宋普几下,奈何宋普天生痛觉比常人敏感,被澹台熠拍过地方火辣辣疼,叫他疼白脸,眼底也腾起层水雾。
宋普飞快地看瘫软在地舞娘眼,吸口气,继续道:“臣以为,不仅要折磨她身体,也要折磨她精神。普天之下女子皆爱美,爱净,又如花朵般娇弱,经不起攀折。从她对等不看眼,只来冒犯身份最为尊贵陛下,便可以看出她还是个心高气傲女子,如此,对症下药,便可以达到让她痛不欲生惩罚目。”
“所以,陛下,不如罚她去扫宫里茅厕吧。”宋普下最后结论。
李宗义等人倒吸口凉气,让个漂亮女人扫茅厕也太狠吧?
但比起凌迟,还是太过温和,陛下怎可能会答应?
所有人都忍不住瞥向澹台熠,行刑室里安静落下根针声音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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