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大人说
，求老佛爷拿个主意。”
慈禧哼
声：“
没主意，让皇上和那姓徐
打擂台去，不管着。”
“世大人说兵皇上可抓不得……”
慈禧猛拍椅子扶手，怒道：“就皇上皇上！你们就盯着那点儿被皇上人抢走位置！除皇上，那姓徐你们都不管是不是？皇上能收拾得他，给皇上念佛！”
慈禧声音略微大，顿时就吓得周围闺女们脸色发青。慈禧朝她们笑笑，转头又从牙缝里面挤出几个字：“告诉世老三，就让皇上和他斗！谁输，都不心疼！”
该赏！你说该赏多少？”
李大妹子眨眨眼睛：“赏五十两？”
慈禧笑，秀宁在旁边笑道：“小鬼子现在只能求和，朝中众正盈朝，国泰民安，老佛爷，给您求个情，多赏点儿吧！”
“这丫头，还是这
可人意思，瞧瞧多会说话？”慈禧大笑，指着秀宁对在座儿贵妇说。贵妇们都点头，心里头那醋火冒得更高：“找不着男人老姑娘，偏偏这招老佛爷喜欢！老天爷都瞎眼！”
慈禧招手：“莲英哪，去拿二百两散，装箩里，赏他们把吧！”
在离德和楼不远处院子里面，光绪急匆匆走进来，院子外面，都是贴心太监把守。自从紫禁城之变慈禧二度归政以来，光绪也大着胆子换身边几个太监。现在算是有点小小自由。慈禧也对他举动，睁只眼闭只眼，当没看见。
进院子，就看见里面坐着个风尘仆仆便装中年，正是帝党骨干，二度归政之后被光绪提拔为兵部侍郎状元郎文廷式。他在帝党后党争斗中忠心耿耿，多是冲在前面，几次要充军，几次都阴差阳错被保下来。现在是后党心目中接替翁同鉌旗手。这次，是太监们用运水车装进来。
看着光绪进来，文廷式扑通声跪下。光绪眼睛里面也泛
坐在前面光绪直在陪笑，腰弯得跟虾米似。下面突然有个二品大员听到长随说几句什，悄悄回头朝上面看眼。光绪除照应着慈禧神色，团神还留意着那边。看到讯号，看到那官儿暗示，陪笑着站起身来：“老佛爷，求您发个慈悲，儿臣坐久……”
“要去五谷轮回之所？”慈禧笑着用念白说。宗室贵女们捂着手绢儿阵笑。光绪也陪笑：“老佛爷明鉴万里！儿臣不孝，罚儿臣待会儿跪着陪老佛爷听戏。”
慈禧笑着摆手：“去吧去吧，你跪着，谁还能站着？这戏还听不听？”光绪如蒙大赦，行礼退下。李莲英才吩咐完小太监去拿赏钱，转回头来就凑在慈禧耳边：“老佛爷，姓文回京师，多半是才从辽南回来……皇上想抓兵哪……”
李莲英在那儿说话，离慈禧最近李大妹子和秀宁都不动声色挪开点。互相望望，都没吭声。只有秀宁，大眼睛里略微有丝忧色，悄悄看光绪离开地方眼。
“世老三告诉你？”慈禧神色不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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