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年轻而有活力，有着对他们军官身份
认同，有着对军官尊严自觉理解。虽然
不知道阁下是怎
做到，但是，恭喜您。”
孔茨说话时候，李云纵微微歪头低声询问
直跟着这些德国人南洋通译，原原本本听完他翻译。李云纵仍然不动声色，英挺脸仍然绷得死紧，好像在和这些德国人比谁更酷些似。
徐凡笑，正想说点谦虚话。他这个镇，是倾富可敌国南洋财团，半个朝鲜资源，还有大量
鲜。
士兵们脚步激起尘土，在视察人群周围飘动。徐凡穿着身同样崭新军装，武装带勒得紧紧，按着指挥刀不时偷眼打量孔茨和他身边那些穿着旧式普鲁士军服前德国参谋部精英们。
李云纵站在他身边，面沉如水，只是死死盯着他队伍。关注着每个微小细节，每当有点步伐略微错乱，肩枪行礼姿势不到位，他面色就又沉分。看也懒得看孔茨他们眼。
孔茨已经是五十五岁老家伙，腰板仍然笔直。头发已经大半花白，神态古板戴着普鲁士式单片眼镜，脸上目无表情，深陷眼窝里眼睛是蓝色，看着军队队队从面前经过，每经过列，听到那震天口号声，他眼中光芒就明亮分。腰也更挺直分，他身后那些曾经追随他旧部，不少人虽然穿着旧式军服，但是已经是副乡绅模样。看到眼前整齐如铁流般经过队列，个个神色都是有些感慨，偶尔对视下，又转开眼神。
没想到在个听都没有听过遥远国度，那些据说孱弱，留着辫子，吸大烟黄种人，居然也练出这整齐，士气这样高昂支军队！
口令声中，徐凡突然回头，开口居然是德语：“孔茨先生，感想如何？对于这支需要您来进步完善建立军队？”
在孔茨听来，徐凡德语有些语法很奇怪，但是发音相当标准。他意外看这个年轻得过分清朝大臣眼，按照他官衔，聘请他李大雄介绍说，相当于德国陆军第二或者第三大臣。（大清兵部侍郎和德国陆军第二大臣区别，两国官制职权不同，李大雄不懂，徐凡也懒得解释。）
他居然会说德语！
孔茨扶下眼镜，冷淡看徐凡眼。标准总参谋部军官不轻易动感情模样：“阁下军队养成已经相当不错——按照东亚水准。装备甚至可以称得上优秀，德国原厂生产毛瑟八八式步枪，也看到有马克沁机关枪装备。码头上面卸载是阿姆斯特朗新式三寸速射炮，当们德国陆军有步兵团队还在使用青铜架退野战炮时候，你已经装备最新式管退野战炮……除这些，最重要，看到是支军队！明显可以看出士兵们对纪律敬畏和服从，他们能够接收大量而严酷训练……”
说到训练这个单词时候，孔茨平板语调微微上挑，似乎有点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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