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就是烦，还得哄妈，不想让她担心，但如果不告诉她，又觉得对她很内疚，其实转换这件事情本身，就对不起她，现在怎
做，都觉得很烦躁。”
“你希望得到怎样
答复？”白简捏
捏斯悦脸，倾身，两个人鼻尖撞在
起，听起来，白简语气轻松，像是神情惬意地在说玩笑话。
但实际上，他眸子里点儿笑意都没有。
斯悦双脚仿佛就此钉在地板上，寸也无法挪动。
“说后悔，因为不想看见你哭，听见你说疼。”白简语气温柔，将斯悦微凉耳垂捏在指尖把玩，“你怎说，‘不许说算吧’，说你会怎办？骂负心郎，骂想出是出。”
“不去学校。”他说。
白简点头，“好，让陈叔去联系学院。”
“也不去研究所。”
“好。”蒋雨可以去处理。
白简什都口答应，全都是斯悦意料之中答案。他抬头看着白简，发现对方始终波澜不惊，表情有瞬间僵硬，
他身旁，他都没转过身来。
白简是人鱼，从斯悦站在会客厅门口那秒他就知道斯悦来。
斯悦叹口气。
“怎？”白简拿着两本书，没戴眼镜，所以斯悦可以将对方温润眸光尽收眼底，白简真很容易令人联想到春日。
至少对待斯悦他就会是春日。
“你十八岁，天不怕地不怕，乐意当你靠山，不让你去研究所，你要去，好，那就让白家人给你当老师，你想做任何事情，都会提前告诉你风险，哪怕不是很赞同，但你开心比较重要，任务就是给你创造可以让你放肆条件。”
“但是阿悦，转换成人鱼风险帮你承担不，只能尽力降低风险，你自己也知道，这不亚于场豪赌。是受益者，所以没资格要求你同意或者暂停。”
“阿悦，你太单纯，所以任何人和事情都有可能成为你绊脚石，”白简收回手，直起身，
“白简，你怎做到？”斯悦歪下头，点都不可爱，他语气淡淡，“你怎做到，不管遇到什事情，都这淡定？”
“不寄予期望，所以在得知任何结果时候，都不会超出所料。”白简拿本《童话故事》在手里，塞到斯悦手里，“看看这个。”
斯悦：“……”
“况且……”白简将斯悦头发重新揉得乱糟糟，“下午你疼时候，也没有特别淡定。”
“知道。”斯悦说。
对其他人而言。
不是。
“烦。”斯悦用手抓着头发。
白简用手指将被斯悦自己抓得乱糟糟发丝缕缕顺平，他垂眼看着斯悦，对方脸上确实写满焦躁和不安，具体是因为什，他想也不用问。
斯悦性格他开始就清楚，不在意事情就敷衍事随便糊弄，在意事情就定要做到最好，旦在达成目标过程中，出现失去他控制事情，他就自乱阵脚，分寸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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