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悦吻住白简，他不会接吻，哪怕和白简已经接吻过好几次
，只要是斯悦主动，他就跟小豹子
样猛冲过来，胡乱啃咬。
白简不介意他这乱七八糟
亲法，过后，斯悦气喘吁吁地拉开距离，“白简，就算
愿意变成人鱼，也不是背叛人类基因，本身就是人类。”
他早就考虑过失败可能性，但那没什
好害怕，就算是作为人类好好活着，也有可能被广告牌砸死。
白简捧起斯悦下颌，眸光温润，“所以呢？阿悦你给答复是什？”
白简感知到他不安，也没停下，他强迫斯悦看着自己，凑过去吻他，与他鼻尖抵着鼻尖，“阿悦，出于私心，希望你永远陪在身边。”
他吻在他说完之后突然变得凶狠，他舔咬着斯悦唇角伤，尝到血腥味，逼得斯悦仰着头往后躲。
“可是，”白简放开斯悦，手指轻轻抚弄着人类伴侣柔软发顶，“希望你快乐，自由。”他会将主动权与选择权都交于斯悦手上。
斯悦唇角被人鱼啃咬得发麻，他抓着白简手指骨节发白，“白简，害怕。”他本正经，表情严肃，眼里流露出不安。
白简把人从副驾驶拖过来，将驾驶座座椅朝后移，他把斯悦抱到腿上，语气温柔，“怕什？”
明天离婚，也听？”
白简笑道：“阿悦要是不介意柏拉图式……”
“谁要和你柏拉图？”斯悦打断白简，他扯开安全带，扑过去按住白简，口咬在白简嘴唇上，直到齿间弥漫开血腥味，斯悦才后退，他脸上有种往无前不后悔孤勇，“变就变吧，无所谓。”
白简舔掉嘴唇上血迹，揽住斯悦腰身，“抛弃你身为人类基因，阿悦，说过，这是背叛，也是牺牲。”
车外乌云密布，浓雾大兵压境而来，袭向海岸，目之所及，给人片逼仄窒息之感。
斯悦知道白简是在正式询问自己。
他说不出话来。
白简知道他紧张无措，轻声引导
斯悦言不发。
“你如果愿意，其他事情都可以交给，所以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白简有下没下吻着斯悦脸。
斯悦点头，“那要是摇头呢？”
白简看着斯悦，眼底带着笑意，“说过，可以柏拉图。”
斯悦摇头，“你反正这几百年已经单习惯，不行，正年轻。”
白简手指停留在斯悦耳后那片光滑皮肤上面，“变成人鱼之后，你这里会出现鳞片。”
他冰凉指腹滑过斯悦耳廓，“还会长出耳鳍，但现在还无法预知到你耳鳍是什颜色。”
斯悦目光被白简幽暗眸子勾住，移不开，白简嗓音低沉优雅。
他在做最后警告，警告他人类伴侣，变成人鱼不是嘴上说“变变变”那样敷衍轻松，他属于人类基因会逐渐被人鱼基因所替代，他生物属性会从人类变成人鱼。
斯悦手指抓在白简肩膀上，眼睫颤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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