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默不作声地窝在副驾驶,蔫吧唧地模样看着让人怪心疼。
车速不快,在等红灯时,白简开口问道:“疼不疼?”
“还好,”斯悦说,“反正高中时候经常打架,有经验,这种伤,几天就好。”他把副驾驶镜子扒拉下来,看见自己惨不忍睹脸,那种自信悄然无声地消失,“家里有药吧?”
白简对他变脸速度之快感到无奈,“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可以告诉,会处理好,不要和人动手,如果对方是人鱼……”
如果对方是人鱼,斯悦就不止是头上鼓
孟行止算是看出来,白简先生是没打算给这两个学生机会。
老张擦擦额头汗,“马上发邮件给院长和校长,询问是否能做开除记档处理。”
直接开除话,他个辅导员也没这大权利。
白简不会过于为难名普通教师,他站起来,笑得很和善,“时间不早,先带阿悦回家,之后会让助理和校方联系,辛苦两位老师。”
“不辛苦不辛苦!”孟行止连连说道,他将白简和斯悦送出办公室,过会儿,直到楼下引擎声响起,他才转身回到办公室。
影响。
安保员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这些学生伢子嘴巴真是不干净,他解开绑在斯悦手腕上腕带,“差不多就到这里,需要拷贝下来吗?不需要话们就先走,还得值班。”
要不要拷贝决定权在白简手里,孟行止看向白简。
白简将斯悦拉到身边,语气温和,“不用拷贝,你们先走吧。”
两个安保员推着仪器离开,走时候忘关门,外头风疯狂涌进来,其他人是觉得后背被吹得发凉,吴岩和刘之恩两人则是觉得心底都在发凉。
孟行止虚脱地把自己丢在椅子里,他看着经管这两个跟鹌鹑样缩着学生,想骂,又忍住。
刘之恩先开口恳求,“辅导员,们就是说说而已,好多人不都说嘛。”
老张摆摆手,“别和说,和说没用。”
刘之恩想到白简从进办公室到离开,从头至尾都没动过怒,儒雅随和,也从头至尾都没和他们说句话,看似好脾气,可却寸步不让。
白简不松口,学校就不会从轻处理,想到此,刘之恩和吴岩脸上浮现出同种名为“绝望”神情-
他们是知道人鱼医学院喜欢搞这些鬼玩意儿,他们历届学长学姐也舍得在他们身上花钱,但他们不知道,这个定位仪竟然有这多功能。
白简看向经管辅导员,“张老师,知道,您处理定是公平公正。”他语气缓缓,眼底不见任何笑意。
孟行止在心底拜菩萨:老张啊,你可要放聪明点儿,你职业生涯就在你念之间啊。
“知道,知道,”老张点头点得眼镜都从鼻梁上掉下来,他把眼镜扶正,摸到头冷汗,“会上报给院长,定争取严肃处理,严肃处理。”
白简看看斯悦,沉吟片刻,问道:“严肃处理,有多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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