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站在几对父母跟前,语重心长。
“之前就有人随意揣测白简先生心思,结果不太好,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有前车之鉴,这次为什又犯同样错误?”陈叔在看见斯悦被白简先生浑身湿淋淋地抱着回来时候,露出职业生涯最不受控制惊讶表情,在白家地盘上,竟然有人鱼胆大包天想拖斯悦下水?
“你们后代歧视人鱼,你们
那个时候,哪里来章鱼?是白简,是白简……
向圆低着头,却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于剩下人而言,是好事,到时候,就能说全是那个人做。
白简上楼去,他还有更重要事情,陪着斯悦,显然比和这群人打口水仗要重要。
在他上楼后,陈叔将干毛巾递给几个孩子,他是真没想到,有人敢动斯悦。
就算是斯悦把头递给谁砍,都没人敢抡刀子,这群小孩子,是怎敢啊。部分人鱼教育真已经走偏方向。
生,怀中抱着斯悦,眸子漆黑得像深海几万米旋涡,光是被看着,就让他们感到阵窒息。
他真劝过林青越,家里父母都嘱咐过,如果在外面玩儿遇到白家人,让着点儿,这是青北富二代默认规矩。
斯悦和白简结婚,这规矩自然对斯悦也有效,这是所有人都清楚得不行,但林青越偏不信这个邪。
白简手指在膝盖上轻敲几下,镜片后眸子冷淡随和。
“好,各位可以在这里休息下,警察会在半个小时以后赶到。”白简站起来,随和地说,“陈前,给那几位小朋友准备干毛巾,冷这久,别感冒。”
哪怕是白鹭,都只是担心过海边那只大章鱼,从未想过会有人鱼想要溺死斯悦。
向父见白简走,大着胆子拖住陈叔,他瞬间老几十岁似,“还……还能商量吗?”
白简走,白鹭胆子大起来,他大声喊:“谁要和你们商量,要不是哥去得快,阿悦就死啦,管教子女需严懂不懂啊?!”
“哦,你们快点拜菩萨吧,楼上几个医生都在救人呢,要是有什后遗症,你们这几家子都完蛋啦,当乞丐都会有人打翻你们破碗!”
白鹭嘴皮子从没这利索过,“1个傻逼,2个傻逼,3个傻逼,4个傻逼,全是傻逼,气死气死。”他抱着手臂,靠在水缸上,咕噜咕噜吐出连串泡泡。
“……”陈叔,“好。”白简先生就是这样,哪怕是送人上断头台,也会体贴细微地先让人洗个热水澡,或者递上杯热茶。
“等……等下,”向圆鼓足勇气,但是没抬头,他仅仅是开口,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还有个朋友,是他,他拖斯悦下水,他……他不知道去哪里。”
临上岸时,他闻见同类血腥味,很重很浓,出现很突然。
白简站在楼梯上,颈侧鱼鳞若隐若现,他沉吟几秒钟,漫不经心道:“这边海域栖息只章鱼,可能被他碰上吧。”
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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