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摇摇头，声音都在颤抖，“不看
不看，
以后谁也不看！”
她以后连小禄子也不看！
见她知错，秦砚神色才
柳吟：“……”
他在说什
？
也不敢过去，她整个人缩在水里，
脸胆怯
瞥着那边人，“…不明白……”
这宫里都是太监，她今天也就看她爹眼而已呀，还有……
天地良心！她哪里和人眉来眼去！就看眼，而且还只有秒钟！
僵硬咽下嘴里东西，她惊恐不安看着池边人，不自觉慢慢没入水中，只留个小脑袋在外面，整张脸也被殿内热气熏通红。
她真没有说这人坏话，绝对没有！
“好看吗？”男人声音平静。
以为他说是书，柳吟赶紧点点头，“可好看！”
闻言，秦砚整张脸就这沉下来，周身都散发着抹让人望而却步怒意，“这好看，怎不见你跟着他走？”
资格去和别人抢？
而且在她眼中，自己不过是个可有可无陌生人而已。
自嘲笑，他忽然目光悠远看向皇宫方向，声音笃定，“你说得对，今时不同以后，若是晋国给不她最好，定会回来。”
看到人绝尘而去，后头人随即赶紧跟上，都说红颜祸水，果然如此。
——
“过来。”
瞳孔缩，看着那边全身散发着恐怖气息人，她不由咽下喉咙，跟着还是扶着池壁慢慢靠过去，连着心跳也骤然加快。
等来到男人面前时，忍不住伸出手拉住他袍角，仰着脑袋认真道：“…………就是好奇看眼，还看陆丞相呢，难道也跟陆丞相眉来眼去吗？”
缓缓蹲下身，凝视着面前这张脸严肃小脸，秦砚忽然抬手握住她后脑勺，神情依旧透着愠怒，“别男人是你可以看？”
“……”
柳吟：“……”
他在说什？
抬手偏偏拿过那本书，她怯怯眨眨眼，“……说是这个。”
看着池中人，秦砚脸色愈发阴沉，“当着朕面与别男人眉来眼去，你眼中可还有朕存在？”
若不是因为要吞并舟国，他怎会让那个痴心妄想野男人活着出城！
水雾朦胧内殿热气氤氧，偌大温泉池中正泡着道娇小身影，细小水珠沿着那白皙肌肤路滑下，渐渐没入水中，她抬着纤细胳膊还直在撒着花瓣，嘴里还哼着模糊不清调子，如瀑青丝紧紧粘在莹白光滑背后，又逐渐在水中飘散开来。
秦砚进来时候看到就是这副场景，也不出声，就静静站在池边，目光幽深俯视池里人。
“难看死，每天就知道叫人看书，不知道有什好看。”
随手推开池边书，柳吟连眼也不想多看，想着自己今天作业还没抄完，整个人又唉声叹气起来，为什做人这艰难。
拿过旁山药糕咬口，似乎觉得这个味道不好，边又转头看向门口，“细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