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皇上要在晋国皇宫多留几日,好看那个柳皇后呢。
“过来事皇叔他们并不赞同,自然是回去越早越好。”男子语气平静。
闻言,后头人也是认真点点头,边策马往前走着,许是忍不住,还是好奇问道:“微臣看出皇上心思,也恕微臣斗胆多嘴,既然如此,为何不抢过来,咱们东国虽然比不上晋国,可不代表永远都比不过,只是个女子而已,只要皇上想,有大把方法将人夺来,就算那晋国皇帝生气又如何,他是个有野心,又怎会为个女人影响两国和平?”
虽然他也不懂那柳皇后有何好,可如何会察觉不到自家皇上那掩饰不住情绪变化,他还是第次看到皇上这样,原以为皇上迟迟不立后是因为战事,如今看来竟是因为个女人,还是个别国皇后。
寒风吹动男子袍角,纪麟马渐渐缓下来,不自觉看向路旁寒梅,目光深邃中又带着抹眷恋,“可是花摘下来很快就会枯萎。”
怎可能会娶晋国公主回去,就算娶回去,那肯定也是虐待报复回来,所以说啊,不管什时候做人都得留线,你永远都不知道眼前人有天会不会飞黄腾达。
看着上首幕,纪麟缓缓垂下眼帘,并未言语。
许是察觉到他视线,秦砚眸光冷,忽然看向旁人,抬手摸下她脑袋,“已经到喝药时辰,回去歇着吧。”
眨眨眼,柳吟自然是巴不得离开这里,起身后,又像模像样给他行礼,“臣妾先行告退。”
说完,人就披上狐裘缓缓出内殿,直到倩影消失在大殿,纪麟那不经意视线也依旧在门口流连忘返。
“那便移栽过去,只要悉心培养,定然会生极好。”后头人正声道。
话落,男子只是自嘲笑,缓缓驱动马匹,声音飘渺,“可给不她最好土壤。”
他没有母家支持,如今朝中只是表面对她俯首称臣,暗地里每个人都有自己心思,他反抗不那些权臣,又如何能给她最好。
可在晋国不同,柳家势大,太后亦是她姑母,后宫也就只有她人,能给她最好,秦砚都给,可是这些自己都做不到,又有何
外头寒风肆意,等柳吟坐着轿撵回到承乾宫时,那几个人太医又准时准点过来给她把脉,还说什她平日要多活动,不能总是坐着,不然气血不流通,对身子也不好。
这冷天她能怎活动?!
不过在宫里待着确有些腰酸背痛,又和刘嬷嬷学会女红,不知怎,她突然想起宫中有个大汤泉殿,越想越心痒难耐,还未天黑,她便赶紧叫人把水换好,边收拾衣服往地方走去。
出城格外顺利,顺利到那个东国大臣也狠狠松口气,他还以为此次会出什事,没想到这快就商议好联盟之事。
骑着马穿梭在官道上,他还是忍不住看着前头人问道:“皇上为何不明日再出城,如今已经快过申时,夜里赶路怕是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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