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牢笼里太久
，越是心中极苦，就越期待每
分甜意。
他没得选择。
“那你呢，你为什
爱吃糖？”
“
也想知道，每当嘴里想叼点什时，就只能想到糖。”凌橙暮说，“或许是该抽烟
，但也记不住，究竟是谁劝过，‘抽烟不利于健康，戒吧’？”
这样模
酒吧里灯影变幻，台上乐队正在现场演奏摇滚乐，节奏掀起热浪，台下玩家们肆意狂欢。
两人找处远离舞台角落，各自面前桌上都摆排酒。
每次瓶沿相击，必然要饮而尽。
凌橙暮抬眸看向秦策：“时空监察局不是禁烟禁酒吗？你酒量倒是不错。”
“也许以前练过。”
常肃看许霄眼，又烦恼地叹口气。
“好……好像是吧？”
“那你梦见什？”
“梦见……”他低头迎向伍时玖视线，迟疑片刻，挺认真地回答，“丫头，你骑马真……真没什……什天赋，还得帮……帮你作弊。”
伍时玖：“？”
两人对视半晌，又同时叹息。
常肃说：“真是你，你是……是信息官，对吗？”
在梦里，他虽然没看见信息官模样，但却听得出来，那是男人嗓音。
而且那慢条斯理温润音色，像极许霄。
“不知道是不是信息官，但确分享你记忆。”许霄摇头，极为困扰，“这很奇怪，那届监察局首席，不是应该按照狩猎计划排名进行吗？第四名是绫子，为什她没有成为信息官，反而是？”
他俩今天执行任务去，陪你喝点儿。”
“行啊，最近天天在校练场待着搞马术考核，快烦死。”
“顺利吗？”
“也谈不上顺不顺利，就是上次凌监狱长送来那个小丫头，死活学不会骑马，怕穿帮，就闭着眼算她过——哎，这酒不错。”
常肃听见自己声音，语速流利，不似如今。
“抽烟吗？”
“不抽。”
“所以才爱吃糖？”
秦策闭下眼睛，光影闪烁间，他神情也因此变得晦暗不清。
“因为甜。”
*
不夜城酒吧，每人需要支付200积分，便可随意畅饮酒水。
自然，秦策账也要算在凌橙暮这里。
“发现只要幸存者福利开启，你就得靠活着。”
“谢谢。”
然而这个问题，常肃并不能给他答案。
外面突然传来大力敲门声，常肃趿拉着拖鞋起身去开门，岂料门开，正被伍时玖扑个满怀。
“常哥！常哥你是教官吗？！”
“……”
陆零也跟在后面，很谨慎地问：“你是吧？”
可惜他没有来得及再多听两句，梦就醒。
醒来时候，见许霄正坐在床边，端着杯刚沏好咖啡。
他看看许霄，又看看许霄手里咖啡，神色似哭非笑，又透着丝无可奈何。
“喝咖啡不……不如，喝酒。”
许霄笑：“那明天有空话，咱俩去喝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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