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眸光闪:“不然又是为何?”
任延亭也不卖关子:“此前任某对这事略有好奇,便出手查查,结果你知如何?”任延亭手里扇着把扇子,笑盈盈地道:“原来小九身世不凡呢!”
“起因十多年前启南边防军被疑对朝廷有异心,于是有梁孟惠鹭野滩与启南边防军战,也是因此战后,梁孟惠收归所有军权,起南边防军全部被编入他部里。此战后,启南边防军首领将军温儒杰难辞其咎,惠帝当时念起其过战功又可能是怕梁将军真没制衡,因此罚惩温儒杰极轻,将其职为梁孟惠手下将领。可是启南边防军初编入梁孟惠手底下自然都不服从梁孟惠,加上温儒杰也在,更是气焰难压,此时正值梁孟惠二子在外奋战,命殒在外后,独剩子梁昱衍,他几次想要送梁昱衍回远离京城千里之外老家,却被惠帝所阻,几番困顿之下,梁孟惠以强硬手段打压原启南边防军,听说是打残几个,又学惠帝这手,若温儒杰要想保余下旧部,便要把儿子送来将军府陪他小儿。”
“温儒杰自然不愿,只是正巧,他此前行军在外之时,应酬之间着道,与勾栏女纠缠夜后,那勾栏女竟然有身孕,那女人有心隐瞒,带孩子生下来,才路追到京城来。温儒杰与夫人恩爱,必不可能纳妾,因此对那纠缠不休勾栏女厌恶非常,可是又不忍心真叫他们母子在外饿死,便置外宅将他们养在外头,原本那女人和他儿子并无可能进温家门,可直到梁孟惠借愤发泄也好,确为掣肘温儒杰也好,提出来这样要求。”
“温儒杰终于纳妾,迎那女人进门,那勾栏女实在可怜,原以为终于苦尽甘来,要接那破天富贵来,结果温儒杰不过是舍不得与夫人所生亲子,要图谋她儿子才让她进门。”
任延亭摆出来副唏嘘不已神色:“你说这温儒杰可恨不可恨。”
小九神情愣怔,看着任延亭那副感同身受,摇头悲叹模样,停顿半晌,才声音哑涩出声:“所以母亲是个勾栏女,父亲是原启南边防军首领温儒杰?”
“是啊。”任延亭道:“这个消息可算诚意?”
“小九并非是无名无姓之人,乃是姓温,名思溪,是温儒杰第三个儿子。”任延亭拿起来新杯盏,斟满茶水,递给到小九面前:“若是小九愿为太子登基事抹平障碍,待事成之后,温儒杰家便由小九处置,若小九不愿再与生父有所牵扯,此事全当送小九人情,小九当作故事听便可,临渊营最后批无骨刃,新帝允诺赐下名帖,良田银票,叫兄弟们坦坦荡荡行走在尘世间,安稳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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