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三摆出来迷迷瞪瞪张脸,说道:“王爷?王爷和小九早就离开营里。”
“什?王爷去哪里?!”秦管事心头突得跳,那股不安感瞬间笼罩住他全身。
“去哪?”小十三抬手挠挠头,副很苦恼回忆不起来样子:“啊……去哪来着,好像是,是去梁小侯爷那里。”
听到是去梁昱衍那里,秦管事虽然心头仍狐疑,却也是放下大半心。
这时候后头树上吊着腰把无骨刃也开口道:“小十三,你怎忘啦,王爷走前不是嘱咐过让们告诉秦管事,
嘱咐跟随护卫原地待命,秦管事理理自己衣裳,拉着脸踱步走进临渊营。
初进来,那院里零星亮着几盏灯火,看不出来有什蹊跷。
阵冷风袭来,秦管事莫名打个冷颤,再往前走竟是发现棵树上倒吊着几个人影,他瞬间被吓破胆,嘴里发出来声惨叫,踉跄退几步跌倒到地上。
听到声响,树上人影纷纷转过头来望向坐在地上秦管事。
数来张模样脸出现在秦管事眼前,这感觉更是叫人汗毛直立。
厢房里静得可听清根细针落地。
半晌儿,小九才好似找回自己声音和身体,他缓缓接过任延亭手里斟满茶水杯盏,突地笑,言道:“这算得上什诚意,无骨刃哪有缺钱,良田银票又有什稀罕,凭无骨刃身本事,那名帖也不过可有可无。”
小九将那茶水饮而尽,重重往桌上掷,不知是认真还是玩笑地对任延亭说道:“与其如此,还不如叫太子殿下认下与崇王亲事来得有诚意!”
话音落下,小九便利落起身就要离去。
桌上茶盅滚落到地上,发出来细碎声响,任延亭听闻小九此言,时间眼中也不禁闪过丝错愕和吃惊。
没等秦管事捂着自己怦怦直跳心站好,那树上人就以种极其扭曲姿态,从树上轻巧无比地落到地上。
秦管事看着那条软塌塌人朝自己走来。
除近几年离王领回来常用那个小九不爱戴面具,记得此前这些无骨刃脸上都是带有面具,不知道现在他手底下这些无骨刃都不再遮面,是不是跟他学来坏习惯。
秦管事站起来,将目光从那张脸上收回,强忍住心头嫌恶和胆寒,故作镇定问道:“王爷呢?”
他也不认得眼前无骨刃是哪位,平日里跟这些做脏活杀胚不怎接触,只看到这人腰间挂着个牌子,上头刻着十三。
数日后临渊营,离王应下小九相邀这晚。
秦管事跟随离王前来,却未曾跟上前去往里深入,只在临渊营外离王马车前驻足等候。
未曾想这等就是深更半夜,离王也没从里头出来。
月已经高升,群像是陡然被惊起鸟雀振翅飞过。
此时,不知为何秦管事心头涌起阵不安,他其实极不情愿踏入临渊营和这群没人味无骨刃打交道,可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前去询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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