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提名提姓,却自有人为小九让出条道来。
小九躬身钻进马车,刚进来,便被梁昱衍把揪住衣领。
梁昱衍眼神是不加掩饰凶恶:“得知你被凌壹下狱,便叫胡钥前去救你!没想到人到那里,你已消失不见,当你逃去哪,原是与那崇王搅和厮混到起!”梁昱衍声音压低:“说呢,小九,这久不见,你手段不减啊。”
小九那张清汤寡水,平庸至极本相脸对上梁昱衍那张瞧便知是富家贵子养出骄矜面孔。
小九眼眸与梁昱衍对上。
小九这番话说完,事已成定局,梁昱衍脸色若有缓和,也道:“今日前来,多有叨扰,既已将罪奴寻得,来日必差人前来为王爷送上厚礼赔罪。”
话音落下,小九便跟在梁昱衍后面,随着行人走出崇王府大门。
萧崇叙在正厅,久久站着都未动分毫,望着小九离去背影。
梁昱衍走到马车前,察觉到那缕视线,不由冷笑声,故意叫小九过来。
梁昱衍立在那里,只是眼扫过去,小九便领会到,躬身趴跪在地上。
有人拿盖着章印几页纸,呈到崇王面前,竟见那白纸黑字,真是小九身契。
“纵是王爷贵为皇家子弟,这强要他人家奴名声传出去也只怕是不好。”
梁昱衍从椅座上起身,视线落到跪在地上久久未起小九身上,走过去,轻踹他脚:“还不向崇王谢罪?”
小九便是应声又要叩头,却被萧崇叙扣住肩头,无法动弹。
萧崇叙望着那双原本熟悉浅色眼眸,此刻却不知为何面对着自己格外陌生起来,纵是如此,萧崇叙依然定定望着他,说道:“小九,只要你不想走,今天没人能带得走你。”
梁昱衍从里面望见自己那张被妒恨笼罩面孔,手上被搭上双微凉手,只听小九轻轻说道:“主子,过奖。”
梁昱衍抬脚踩上去,进已经被下人撩起帘来马车里。
小九后背上印下个鞋印子,带小侯爷进马车,他便又起身,周人等都对此视而不见,仿若习以为常。
梁昱衍马车浩浩荡荡,离开崇王府。
小九在队伍末尾处跟着,从崇王府走出数十米。
富丽堂皇宽敞明亮马车里便传来声厉喝:“还不滚进来!”
“王爷说笑,这些时日从王爷这偷得来些松快日子,小九心生贪念,也自知身份低贱,与王爷云泥之别,故而对王爷多有隐瞒,还望王爷宽心,不与小奴计较。”
尽管崇王下山以来,目睹过许多阴谋诡计,遭遇过贴身之人背叛,但是也未曾预料,昨日床榻缠绵,肌肤相亲人,能够转眼对自己便做出这副无懈可击陌生神情。
“有什苦衷?”萧崇叙抬手握住小九手臂,视线在地上那些血印子上扫,“他威胁你?”
小九伸手将萧崇叙手拨开:“王爷还是莫要多事。”
这是拒绝意思,好像要与萧崇叙划开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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