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直哭,你就直骂,后来长公主来,给你巴掌,事后那女子在军营中z.sha,县主就站在城楼上,喊着刑法需改,只是下方没人理你。之后长公主又来,把你拉回家中,你好像又被打。”
“什啊!不过都是些过去傻事,能别提别提!”没有想到这事陈生知道,越河县主磕磕巴巴地开口,表情因此不自在,眼圈红红,别扭地说:“你这人也真够坏,想要堵人嘴,就用这种让人难堪事来说教。懒得理你,你爱做什就做什!”
话说完,越河县主急忙往前跑两步,走到门前时她将手按在胸口,忍不住提个醒:“陈生,这个世道有太多太多不好事,保不齐你坐在家中,祸事就来。皇帝句话,有时很轻易就能决定你生死,加上朝中官官相护,护来护去,遭殃只有百姓。惨案人看得多,就不想看,有时候傻傻活着也挺好,至少能笑,就不用去想。”
她温柔却残忍地说:“太正直,反而会很难。”
“还
对方观点。
越河县主说:“就算你看又如何?你就算带着状纸,上皇城,你又如何?如今今上无权,实权掌控在太后手中,李尹子孙正是中书令,他是太后党,与父母交好。你觉得,太后会让你告李尹?你觉得,太后会为百年前事情自断臂?”
陈生不悦道:“太后想不想是太后事,能不能告成是事。”
话到这里,越河县主自知无法劝他。她疲惫地叹口气,无力地说:“罢,早就知道你不好劝,你若是那些趋炎附势人,当初你也不会离开京城,而会直接娶。”她说到这里不免伤心:“行,不说,左右你也瞧不上,更不会听说话。”
越河县主许是生气,她说完这句转过身,没用陈生撵她,径直往门口走去。
陈生却觉得不对,喊住她:“并未瞧不起县主,也知道县主是好意。”
“没有瞧不起?”越河县主却自嘲笑,“何必哄。世人谁瞧得起。”这句说完,她刚刚抬脚走两步,又听陈生说:“县主。”
他缓缓,犹豫片刻才道:“其实撒谎。第次见到县主也不是在墨斋,只是那时县主有些……难言,加之你又爱美,怕说多,你会羞愤,所以没提过,第次见到县主是在长欢街上。当时朝中有*员被斩首,族中男丁被杀,女眷充军,县主与那女子相熟,所以在当日拎着长剑急匆匆地追过来。”
“你那时好似刚醒,因是意外得知这个消息,所以来得匆忙,只穿件红色单衣。你拿着剑,在街上闹来闹去,又是要砍人,又是要z.sha,逼得带队军官不敢前行。”
“那时就在人群中,还记得县主说过,她父犯事,罪不及她。女子大多都养在深闺,对父兄所做事又能知道什。你说,就算要罚,为何不可罚做做苦力,非要辱人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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